方休笑着说道:“将你们家的产业出售给我?我可不会平价收购你们家的产业。”听到方休如此直白的话,丰平自然是满脸的不甘:“大人,我们家的产业可都是优质资产,就算平价收购你也是很赚的!”方休看了看丰平:“没错,我就是明摆着坑你。你们要是不满意也可以去找别人啊!”丰平一噎,事到如今他还上哪去找接盘侠啊?经过这一遭辽东的富户都遭到了重创,现在大家能维持自家的产业就不错了,除了方休谁还有余钱接手这么大的丰家?丰富民显然比丰平更加的清楚自家的情况。于是他恭恭敬敬的给方休磕了一个头:“大人,请大人给草民父子一条活路。”方休看了看丰家父子,最终他还是没有用平价收购丰家的产业。但他也没有压榨的太狠,他用低于市场价三成的价格拿下了丰家最后的资产。等丰家父子回到自家收拾行礼的时候,依旧有人在他们家的外面大吵大嚷。耳听着外面的人还在不停的聒噪,丰平虽然依旧愤愤不平但他也只能低低的说道:“霍震眼看着我们遭逢大难,他的结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我会看着他的结局的。”这句话丰平倒是没有说错,不到半天的时间辽东人就都知道了丰家和温家的结局。两个曾经的豪门在方休的打击和霍震的漠视下一夜之间就从豪门圈子之中除名。最惨的还是温飞,因为实在无法接受温家这个百年世家在自己的手中没落,在被李宏阳送回家之后不久就疯掉了。等到温飞回家方休才知道,为了垄断市场上的伤药,温飞用高于市场价三成的价格收购了几乎所有的伤药和能用来制作伤药的药材。凭他们温家当然是没有这个财力的,他为了筹集银两不惜大肆借贷,现在钱还不上,他们温家很快就走投无路了。最后,他们温家的祖宅还是方休接手的。直到方休出手,温家的债务才算是被彻底的抹平。可是温飞也因此失去了最后的资产当天就成了一个流落街头的流浪汉。一天的功夫,温飞流落街头,丰富民和丰平父子远走他乡。这样的结局未免让大家唏嘘。同时,大家也对霍震的冷酷无情感到心惊。而霍震对此却毫不在意,在他看来辽东的所有人都不过是他的棋子罢了。他又何必在意棋子的死活?他在意的只是自己竟然输掉了这一局!霍震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刘黑娃到底是怎么打赢这一仗的?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打听方休打赢这一战的方式上,其他的事情他完全没有办法关注。如果不搞明白这个问题,他怀疑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个查尔干!只不过因为逃窜回去的渤海人还没有将准确的情报送回去,所以就算是霍震都没有打探出真实的情况。就在霍震还在为这件事发愁的时候,方休已经完成了在辽东城的扩张。经过这一遭,他在辽东城的资产翻了两三倍有余。在大梁资产的扩张也帮他在现实中的资产又多了几个小目标。当他在大梁和这些豪门纠缠的时候,现代这边的情况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在网络上,许卿和路宏的热度还没有完全消散。路家还是处在风口浪尖上,起初的时候路国豪几乎是一天三遍的想要跟方休见面。可是方休始终没有答应他,这倒不是方休故意晾着路国豪。一方面,现在还不到方休和路国豪见面的时机。另一方面,方休在现代的重点放在了收拾顾天赐的身上。董子宁和冯耀的动作非常快,还没等顾天赐施展自己的“天凉王破”大法,他们就已经展开了对顾家的商战。影视之中的商战,那是各种操作大盘、各种明里暗里的手段层出不穷,一个不小心甚至还能影响国际大事。现实之中的商战,剪盆栽破风水、拔网线、偷公章,有病而且朴实无华。方休之前还挺想看看董子宁和冯耀会使出什么高端的手段来对付顾天赐?结果让方休万万想不到的是,这俩人的手段那叫一个简单有效——降价!当看到董子宁和冯耀的手段的时候,方休颇有一种无语的感觉。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一招确实管用!盛京的房地产市场本就不算特别景气,这么多年了盛京的房价本就比不上其他的新一线城市。董家和冯家作为行业龙头,而且是手握盛京最好的楼盘的龙头,他们开始降价别家不想降价都不行。果然,当这两家开始降价之后,顾天赐就再也没有时间来找方休和刘舒雅的麻烦了。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去哪搞钱?没办法,他们顾家本就处在风雨飘摇之中,董子宁和冯耀这么一搞他们顾家的资金回流出现了大问题。经过这几天的降价大战,顾家的处境越来越难以维持。顾天赐实在是没办法了,他也不顾自己霸总的威严试图和董子宁与冯耀取得联系。冯耀自然是没什么时间陪着顾天赐玩儿什么霸总游戏的。他要是有点业余时间都放在了英姐的身上。也只有董子宁还有点时间和顾天赐见面了。这天,两人选在了一间环境非常清幽的咖啡屋之中见面。虽说顾家的情况非常不妙,但是顾天赐还是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样,像是一个标准的霸总一样在咖啡屋之中等待董子宁。只不过他眉宇之间的忧愁却是怎么都化不去。他坐在那里就活脱脱的就是两个字——焦躁。等董子宁赶到的时候,看着顾天赐她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微笑。眼见董子宁终于来了,顾天赐勉强站起身来为董子宁拉开了椅子。“谢谢。”董子宁装出一副淑女的样子坐了下来,两人随便寒暄了两句董子宁便问道:“顾总叫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顾天赐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他心说:我找你干什么你还能不知道?但是在表面上,他还是不得不耐着性子应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