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接过金条,眼睛也亮了,欢声道:“爷,没问题,老管家对夜来香可着迷啦,夜来香的话,他没有不听的,别看那老头在人前神模鬼样的,在夜来香面前,就象是一只哈吧狗,叫他干啥就干啥,为夜来香端洗脚水,洗脚,洗完脚还捧在手里,当个宝贝,用嘴吮吸个没完没了。你说,这老头有病没病!”
柳三哥笑道:“这不叫病,叫恋足癖。”
柱子道:“这老头古怪的毛病也太多了,两位爷,小人可不敢撒谎,说的每一句话,全是夜来香告诉小人的,他还爱洗夜来香的内裤,让丫环洗,不让他洗,还不高兴呢,你说这叫啥子癖?莫非叫恋内裤癖!”
柳三哥笑道:“准确点叫恋物癖。”
柱子道:“是嘛?金不恋,银不恋,单恋女人的脚丫和内裤!真让人想不通。总之,这老头把夜来香宠上天了。不说他了,就说夜来香吧,她可是捏在我的手心里了,我要啥,她给啥,全听我的,我要是少去了一天,她会哭上一整夜,我要是从哪天开始不去了,说不定她会去寻死。这样的女孩子,腻歪,出了事儿不好办,我可要慢慢疏远她了,让她断了念想。”
叶老五道:“那是你们俩的事罗。记住,一定要打听清楚,怡亲王住不住在亲王府?住在哪个屋?”
“没问题。”
“三天后,我们来听消息。”
“行,大爷。”
***
当晚,柱子买了一只翡翠镯子,去见夜来香。夜来香见了柱子,立时双眼春波荡漾,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支开丫环,关上房门,便搂住了柱子的脖子,把柱子推倒在床上,亲吻起来。
女人心头的爱火一旦燃烧起来,要想熄灭它,简直不太可能。
与柱子在一起,夜来香呼吸着青春的馨香,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快乐与甜蜜;与老管家在一起,却连一点感觉也没有,在虚与委蛇间有时她会管自睡去,让老管家独自在她身上啃吃啃吃的乱忙乎。
巫山云雨后,夜来香与柱子两人一身是汗,躺在床上聊天。
夜来香道:“想死你了,老公,时时刻刻的想。”
“我也想你,老婆。”柱子记起了什么,起来从衣兜里掏出一只翡翠镯子,给夜来香戴上。那镯子翠生生的,水头极好,夜来香套在手腕上,把玩着,十分高兴。道:“你也知道疼人啦。”
“什么话,我心里只有你,不疼你疼谁呀。”
“说得好听,不在我床上的那些天,不知去找谁了。”
“不在你床上的那些天,就躺在自己床上想你。”
“听起来好可怜。”
“信不信由你。”
说着,柱子在床上坐起来,要去穿衣了,夜来香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心肝,你要走?”
“没办法啊。”
“今儿,当家的不在,你走干嘛?”
“朋友托我打听一件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没办法啊。谁不想在热被窝里多睡一会儿啊。”
“什么事?”
“托我打听怡亲王在不在亲王府,亲王住在府中的哪一间屋。我得去茶馆看看,说不定朋友的回话来了呢。”
夜来香道:“亲王府的事就交给我吧,你早说呀,没有我搞不定的事。他们要这消息干啥?”
“听说,再过半个来月,就是怡亲王六十诞辰。有个朋友想通过给亲王送寿礼,见上亲王一面,有件事要当面求他帮忙,可门房一个劲儿说亲王不在,那怎么成。他们想搞清楚了情况,到时候就带着寿礼,托个熟人带着进去,自己去找。这叫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啊。”
“喔,原来如此。这事就交给我吧。”
“我怕老管家多心,怕给你带来麻烦,听说,老管家的嘴挺紧的。”
“他敢!在我面前,他还能紧到哪儿去。到底是我紧,还是他紧!嘻嘻,明儿老头子来了,我问他,不就行了吗。后天晚上你来的时候,就有准信了。”
“有那么快?”
“老娘可不是吃素的哟。”夜来香的心火又上来了,她把柱子按在床上,定定地看着他,看着柱子,象是看着一盆香喷喷的佳肴美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