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柏长从来都没有这样称呼过她,楚梵音一时间脸变得红彤彤。
真不要脸,说谁小妖精。
楚梵音已读不回,但也猜测出司柏长在赶来的路上。
要是司柏长赶来,她一定要看见司柏长背后是什么。
楚梵音太害怕了,如果司柏长就是她梦里的那个男人,她都不敢想。
司空业早上叮嘱过,在没有结婚前,不要老是往楚宅跑,怕给楚家人留下个他不知轻重的印象。
司柏长当时答应的好好,晚上八点,他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司空业刚在后花园遛完弯回来,问他,干什么去。
司柏长原本想如实回答,但猛然想到司空业对他的嘱托,他话到嘴里就说不出来。
空气有过短暂的沉默。
司空业叹口气,谁能想到三十岁一直对女性不敢兴趣,猛然间开窍,像是快要被饿死的猛兽,不知道小姑娘跟他结婚能不能受得了。
司空业曾经还后悔,十四岁把他送入兰若寺,让他无法动心,现在看来,他像是再等一个人。
司柏长深知两人僵持着,他什么都不说,爷爷是不会放人,可是又该找什么借口。
“去吧,今晚不回来也行,注意安全措施。”司柏长正想着,司空业开口放人。
爷孙俩对视,顷刻明白对方心思。
司柏长自动忽视最后一句:“爷爷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司柏长走出去的脚步都快了许多。
他老头子多大了,还需要他带好吃的回来。
—
楚梵音靠在温泉璧边缘,眼睛止不住地快要合上。
司柏长动作好慢,他该不会不来吧。
楚梵音不确定地打开手机,看了眼空空如也的聊天框。
她跟司柏长的对话还停留在刚才,都过去三十分钟了。
楚梵音打了个哈欠,想去拿旁边浴巾。
她闭着眼睛,凭着感觉去摸浴巾。
奇怪,浴巾就是放在这里,为什么没有了。
楚梵音没有多想,她摸不到她就往里面移动。
倏地,后背落上纯黑浴巾。
楚梵音腾地反应过来!
她拉拢好浴巾,往温泉中央走去,可还没有走一步,对方像是预判了她的行为,率先拉住她的手,将她拽回到岸边。
纯黑的浴袍下,是泡到百里透红的皮肤,好似纯白的牛奶里滴进去墨汁,墨汁轻轻荡漾开来,想让人搅拌地更加混乱。
“上次就想说了,你穿黑色很性感。”司柏长温温柔柔声音落在她的耳畔。
楚梵音耳朵发痒,想甩开司柏长的手臂,根本甩不开。
“你是说想滑滑梯吗,要来吗?”司柏长单膝跪地,目光里有钩子,勾着楚梵音。
楚梵音想低头,司柏长强势地将她头抬起来。
一同时间,还有着连带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