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逼者最痛苦的是什么?人死了,逼没装完。装逼者最最痛苦的是什么?人活着,逼装完了。——装逼者语录。
没有真正挨过打的人,不会知道自己的意志力到底是坚强还是薄弱,进而产生误判。当一个人快承受不住挨打的时候,会做出什么举动?不外乎两种。
要么和盘托出,要么半真半假的骗人,而这种骗人通常不会经过深思熟虑,他只求短期的喘息机会。而如果这人从头到尾都在求饶,或者从头到尾都很硬,那说明要么他真的不知道,要么他真的是铁人,总之用刑的效果很差。
哥白尼的意志力显然算不上多坚强,诸葛村夫的棍子比那些真正的用刑可差远了,但即便如此他也有点受不了。情急之下,他乱编了一个故事。他不指望真的就嫁祸给诸葛村夫,但至少让棍子停一段时间,让他缓缓。
但可惜这本身就是一个局,这个故事直接暴露了他极大概率就是凶手这个事实,毕竟他把杀人手法说了出来。那么接下来就简单了,这人的意志力也不是很强,只要继续殴打他,早晚会让他吐露真相。
只是这手法不太正义,但这是装逼者干的,国安局仍然保持了天然正义,回头把诸葛村夫拘个几天,就算扯平了。
“队长,哥白尼的个人资料已经调过来了。”一个卫兵抱着一叠文件匆匆跑来。
“恩,去吧。”费短长接过文件,随手翻阅起来。而前面,诸葛村夫还在奋力的抽着哥白尼,把衣服都打出灰了,隐约有些烟雾腾腾。
哥白尼,真名:哥一冲,38岁,独生子,现任某国企硬件工程师,收入颇高,父母健在,身体健康。于5年前进入FRL组织,组织对其评价非常优秀,据说攻克诸多项目。
其简历粗看没什么问题,按照一般逻辑,没有那种苦大仇深的悲惨身世,不太会出现反社会的人格。唯一稍稍值得注意的是,这个人离过三次婚,也没有孩子,目前也是单身状态。
会不会是感情经历的不顺利,导致他开始性格偏激呢?费短长试着先用一般人的思维解决问题,于是他马上下令:“去,分三批人,分别调查他的三个前妻。”
“是!”底下人马上得令去办。
那边,诸葛村夫终于是抽累了,甩甩胳膊歇一歇。哥白尼逮到空档,当即大骂:“你们这些都是非法的!今天我就算是招了,也是屈打成招,根本不足以作为证据。”
“看来还得继续打。”诸葛村夫换了一只手。
“啊!啊……”
“可以了。”面壁者挖坟一号终于站了出来。
众人一惊,都以为他要发表什么高论之时,就见他径直走过来,夺过诸葛村夫的棍子:“打了这么久都没打招供,还是我来吧。”
只见面壁者脱掉上衣,露出雄健的肌肉,随手挥舞两下,呼呼风声:“你想清楚了吗?我要动手,那可是真的爽。”
哥白尼惊恐的看着,见他一步步缓步走来,终于还是没忍住:“我说!我都说!”
“果然还是面壁者的威慑力更强一些。”诸葛村夫笑着回应。
“说吧。”面壁者用棍子指了指。
哥白尼平静下来,眼神从众人身上逐一扫过,突然仿佛想明白了什么,又摇了摇头:“你们还是继续打吧,我不说了。”
众人诧异,面壁者当即举起棍子。但看他此时的眼神,确实平静如水,镇定从容,仿佛一瞬间换了一个人。
面壁者虚晃了两下,哥白尼稍有两下身体晃动,但这似乎只是应激反应,他的气质并未改变。终于,面壁者也放下了棍子,摇了摇头。
“怎么了?”陆叁叁不懂就问,“不打了吗?”
“他已经想清楚了一些事清,再打已经没有意义。”诸葛村夫回答。听闻这话,哥白尼笑了笑。
“就因为他现在这个表情吗?”陆叁叁奇怪,“说不定是装的。”
“那我说的更直白一些吧,”诸葛村夫回答,“FRL的人精通杀人技术,这些技术同样可以对FRL的人自己使用,或者其家人使用。假设某个组织成员背叛,或者威胁到组织,那么组织自然可以使用同样手法,除掉他或他的家人。”
“眼下的杀人手法,在防护严密的地下防核设施内,在众目睽睽之下,依然能成功杀人。警方有没有信心保护他的父母家人呢?”诸葛村夫反问,“所以权衡利弊,他不可能供出内幕来,眼下挨顿打又算的了什么?我们也不可能真的打死他。”
面壁者不免好奇:“你早就想到了?”
“算是吧,”诸葛村夫回答,“所以我通过极端弱智的辩论,拉低他的智商,再通过殴打让他无法思考。希望能以此让他做出某些不理性的行为,但可惜最后一刻,他还是醒悟了过来。”
众人一阵沉默,纷纷转头看向费短长。费短长摇摇头:“看来FRL组织有问题,回头我会建议上级,取缔该组织。”
“我反对。”星空开拓者直接表态,“FRL组织有问题,该查查该抓抓,照程序办事。取缔组织?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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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反对,”面壁者也表态,“国外也有类似的FRL组织,有些干的可是更加超伦理的事情。我们不干,那这一块技术就完全缺失,以后一旦起了冲突,我们就完全处于被动。这可是具有现实意义的事情。”
诸葛村夫接口:“是啊,他们都通过违规来得到好处,我们要是规规矩矩的,怎么比得过别人?总不能指望国际法吧?”
“我也反对,”老色批北腿王接口,“理由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