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应容的目光转向沈清梨,微微笑道:“梨姐姐,我很想问问你现在是什么感受?”
沈清梨的神情僵了一瞬,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决绝,她只冷冷吐出两个字:“恶心。”
叶寒秋抱着她的手一紧,他的脸色显而易见地黑了,浑身上下散发着暴戾的气息,连带着低头看沈清梨的神色都冷了几分。
应容被他这骇人的气场惊到了,迟疑道:“你。。。。。。别冲动。”
沈清梨却恍然未觉,她用极端厌恶又鄙夷的眼神回敬了叶寒秋一眼,就好像是——在看一条狗。
叶寒秋的声音低沉得吓人,“我要办正事了,别跟过来。”
应容下意识脚步一顿,可她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跟了上去,也许是好奇,也许是为了确认,也许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心?
她看到沈清梨被一把扔到床上,叶寒秋欺身压了上去。
“你个。。。。。。畜。。。。。。唔。。。。。。”
咒骂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堵在口腔内,柔软的唇舌灵巧地撬开沈清梨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
叶寒秋含着她的唇深深地吻了起来,唇齿间尽是炽热缠绵的气息,像是在宣泄什么,又像是在占有什么。
沈清梨觉得自已好像是深海里的鱼,被掠夺了所有呼吸,迫切地需要更多氧气,可是唯一能给她氧气的人,也是那个掠夺她呼吸的人。
既予我死,也予我生。
沈清梨本能地想逃离,却被叶寒秋扣住后脑勺,一寸寸亲吻吮咬,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余地。
他一点一点地将滚烫至极的气息,喂进她的口中。
思绪与理智齐齐沉沦,心甘情愿地溃不成军。
叶寒秋甚至已经记不清,应容是什么时候走的了,只是最初那炽热缠绵的吻到最后转变成了温柔缱绻。
好像,他从来没有温柔地吻过她。
叶寒秋松开了沈清梨的唇,低头去解沈清梨手上的绳索,他一手将她揽进怀里,一手用灵力去治她手腕上的伤。
“师尊,对不起。”
“一直以来,都没有给你很好的体验。”
沈清梨愣了一下,她原本以为,叶寒秋是因为自已“假戏真做”而道歉,却没有想到,他是因为,过去无数次,他带给她的吻都是粗暴的、毫无技巧的,更多时候是单方面的发泄。
可是,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她从来没有被温柔地对待过,既然不曾产生过期待,又怎么会有失望呢?
“别说这些没用的。”
沈清梨的声音清冷如昔,明明她离叶寒秋那么近,可这一刻,叶寒秋却觉得她遥不可及。
手腕的伤在灵力的治疗下渐渐愈合,叶寒秋收了手,双手拥住沈清梨,他的身体微微发颤,就连声音都是抖的,“师尊,你当真要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