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挽初看了他一眼,十八了,比她小了两岁,阿决也确实不小了,只是这心性却未成熟。
封决垂眸舔了舔糖人,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姐姐知道自已不小?
路上吹了冷风,封决不舒服起来,他们找了一个地方住下。
沈挽初替封决掖好被角,温声嘱咐道:“阿决好好睡一觉,醒了就不难受了。”
上次的风寒还没彻底好,冷风一吹,又发作了。
封决蹭了蹭被面,轻哼几声,沉沉的睡了过去。
离这不远的酒楼里,陆渊一身大紫衣袍,目光阴鸷的看着地上的人。
“你的意思是那个小混蛋病倒了?”
“是,属下亲眼所见,萦怀仙子替他请了医师。”
陆渊目光幽暗,顿时邪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天助我也,沈挽初!本尊今晚便要得到你。”
客栈的后院,药味浓郁,沈挽初轻轻摇着扇子,将火苗拔高,不一会儿,罐子里传来沸腾的声音。
身后脚步声响起,沈挽初眼波微动,回头便看见小二端着茶壶走来,朝她点了点头。
她微微点头回礼,将药汁倒入碗中,端着碗朝房间走去。
经过大厅,一群孩子嬉笑追逐,一个六岁大的女孩撞在她的身上,跌坐在地,大哭不止。
沈挽初眉头一跳,将药放下,连忙将孩子扶起,拍了拍她的肩,温声安慰,“别哭别哭,哪里摔疼了。”
女孩抬头,朝她邪魅一笑,沈挽初瞳孔微缩,一阵迷香传来,她身体缓缓往前倒去。
“沈挽初,你还是栽在我手里了。”
房间里,青烟袅袅,浓郁的合欢香逼人,沈挽初缓缓睁开眼睛,她头看了看自已衣衫,松了一口气。
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提不起力气,燥热难安,明显被下了药,扶着东西下了床。
她将头上的簪子拔下,毫不犹豫的划破手臂,鲜血直流,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清醒了一瞬。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陆渊衣衫大开,白花花的胸膛露着,上面还有几枚红痕。
沈挽初面色清冷,一脸戒备的看着他,陆渊张狂一笑,朝着沈挽初走去,“萦怀仙子紧张作甚,本尊心悦仙子的紧,不会伤了仙子的。”
陆渊抬手想要挑起她的下巴,沈挽初一个侧踢,陆渊闪身一躲,目光阴鸷,不自量力,抬手朝着沈挽初袭去。
沈挽初难受至极,在手臂上连划几下,血流不止,目光一凛,抬手与陆渊打在一起。
“沈挽初,我劝你乖乖躺好,本尊还会怜香惜玉几分,不然,等会儿本尊让你生不如死。”
沈挽初眼角泛红,清冷的目光中带着愤怒,招招凌厉,不顾一切的朝着陆渊袭去。
陆渊脸上一疼,一道深沉的血痕出现,他目光一寒,“沈挽初,是你逼我的。”
陆渊再无保留,与她打的难分难舍,一掌袭去,沈挽初连连后退,身形不稳,一下跌在地上。
沈挽初死死抠住地,指尖泛白,忍着身体的不适,想要站起来。
该我们出手了!
陆渊边走边将身上的衣服脱掉,朝着她邪笑一声,“乖乖听话不就好了,伤了仙子,本尊心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