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人还不如树。
澜玉泽眼底闪过一抹笑意,附和道:“树藤怪之母活了这么多年,说不定也能想到师父所说的话。”
秦染含笑看向澜玉泽,唇角笑意更深了些。
被澜玉泽这么一说,树藤怪之母想听不懂也听懂了。
果不其然。
宁朝、宴仓和舒妙菡的脖子上多了一根藤蔓,随着藤蔓的勒紧,他们失去去了声音,眼珠子开始泛白。
冀阳德一看情况不对就停下了手,另外两个弟子疏于防备也被藤蔓给拖走吊了起来。
“把本座的弟子放了,否则本座就只能除掉你。”
树藤怪之母回应冀阳德的是将他的五个弟子脖子给勒更紧了。
冀阳德蹙紧了眉心。
他能除掉树藤怪之母,但是五个弟子就会保不住。
树藤怪之母没有马上杀了他的五个弟子定是还有所求,冀阳德就开口问道:“你想做什么?”
树藤怪之母的一条粗壮的树藤如手一般指向了秦染的方向。
秦染咀嚼的动作又是一顿。
很快识海传来了树藤怪之母的声音。
树藤怪之母自已无法说话,就想她代为传话。
冀阳德扭头也看向秦染。
看到秦染身影时,眼神很深远专注。
秦染突然浑身不适。
总感觉冀阳德的眼神怪怪的。
传话这种小事秦染就答应了,尤其是看真元宗吃瘪,当然是不能错过。
“秦宗主。。。。。。”
“看来真元宗自家结苦果,还硕果累累的。”
冀阳德才开口,就被秦染笑着打断了。
冀阳德略带苦涩的微微一笑后开口,“秦宗主定是和树藤怪之母有所感应,还请秦宗主能传递树藤怪之母的意思。”
“树藤怪之母就是看不惯你们真元宗弟子无耻诓骗它,巧取豪夺,还要将它置之死地。”
“竟还有这种事。。。。。。本座定。。。。。。”
“可能上梁不正下梁歪吧。”秦染漫不经心地笑笑。
冀阳德那远离人间烟火的脸,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本门弟子向来严以律已,不可能会做这种事,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不误会,解释一下就好了,又不是不给解释机会。”
秦染一说完,树藤怪之母就松开了宁朝脖子上藤蔓。
宁朝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师。。。。。。师父,我。。。。。。我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