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染知道自已喝醉后的惨不忍睹,在喝酒前就服下了醒酒的丹药,所以尽管喝了不少酒,满身的酒气却没真醉了。
视线落在阎临渊喉结上,秦染醉眼闪现一抹调笑,故意道:“酒都给你喝了,还渴?”
阎临渊鼻尖闻着来自于秦染呼吸出来的酒气,开口回答时喉咙已经沙哑,“不渴。”
“不渴为什么咽口水?”秦染无害地笑笑。
“你靠太近了。”
“那还是为师的错了?”
阎临渊没有作答,只是凝视秦染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沉黑。
“又不说话了?”
秦染说话间松开阎临渊的下巴,捏住了那不苟言笑的脸,“还以为你的脸也是冷冰冰硬邦邦的,捏起来倒是温软。。。。。。”
阎临渊任由秦染捏自已脸,就是被捏红也没有吭一声,躲在暗处偷看的仙踪门门人暗暗心惊,捂着自已的嘴巴不让自已出声。
阎临渊始终没有什么反应,秦染觉得没意思,捏了几下就松手了。
垂眸打量着定若泰山、波澜不惊的阎临渊,秦染突然好奇地问道:“你当初为什么非要找到我?”
阎临渊深深地望着秦染依然没有开口说话。
他没有深究过原因,只想找到她,哪怕只是看一眼。
“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秦染试探地问道。
阎临渊只觉得心头被酥酥麻麻地砸了一拳,愣怔了一瞬,就肯定地点了一下头,“嗯,很喜欢。”
秦染没想到会听到这么直白的回答,就觉得自已可能被酒气熏到,脑袋晕晕的,脸似乎在发烫。
“为师看你醉得不轻了。”
秦染缓缓直起腰,“敢对自已师尊有这样的心思……大逆不道、忤逆不孝知道不?”
“当时你不是我师父,严格算起来,当时拜师的那个师父,也不是你。”
阎临渊一字一顿认真解释。
秦染本就晕乎乎的,听着阎临渊所说的话就更晕了。
“所以你不认我这个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