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南夕到皇宫宫门等了好一会儿,才有太监将她领进宫。
到了慈安宫,成妍真和叶灵修在正殿商议过几日成妍真六十大寿要用到的花果茶点。
“见过母后,皇嫂。”魏南夕进入大殿,福身行了礼。
“今日靖王妃进宫见哀家,有事?”
成妍真看向下首的魏南夕,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母后,王爷今日还是纳了江白薇,如今礼成,在洞房。”
魏南夕说着,眼眶里忽地就蓄满了泪花。
一旁的叶灵修闻言,她想到了江白薇那绝尘的容貌,袖中的拳头不自觉握紧。
“哦?烨儿如今越发有自己的想法了,无妨,他不就是宠幸一个外室,你哭什么。”成妍真成竹在胸冷笑。
“母后,那日王爷不是答应不纳江白薇的吗?”魏南夕看眼前的婆婆没什么反应,她急了。
“你这王妃当得还真是窝囊,自己的夫君不就是多宠幸了一个妾室,有什么好哭的,你拿出王妃的气势来,将江白薇赶出府不就行了。”
成妍真一脸嫌弃,她当初真是看错眼前的儿媳妇,是个蠢的。
“母后,如今江白薇做了侧妃,还有王爷护着,儿媳没那么大的能耐。”
看自己的婆婆不管事,魏南夕破罐破摔。
“说你没脑子,还真没脑子,侧妃要入皇家玉碟才算侧妃,哀家的金印没按下,没人能进王府大门,
江白薇就是一个妾室,或者说她连妾室都不算,顶多算是个外室,你一堂堂正妃,对付个外室都不会?”
成妍真嫌恶地睨了自己无用的儿媳妇,儿子不省心,儿媳妇是个无脑的,真让她头痛。
听闻此言,魏南夕心中的重石悄然卸去大半,然而,她心中萦绕着一抹疑虑。
凤烨,素来心思细腻、行事周密,她暗自思量,他怎会轻易涉足未加筹划之事?这份疑惑,如同轻烟般在她心间缓缓升起,难以轻易消散。
“母后,您确定您的金印在您手里?”她脱口而出。
此话提醒了成妍真。
“吴公公,去将哀家的金印拿过来。”
很快,吴公公将金印盒子打开,成妍真看了眼,发现金印还在,舒了口气。
“真是一惊一乍的,没什么事就回去吧,将那外室赶出府,动点脑子。”
成妍真要忙自己的寿辰之事,可没时间管儿子的后宅之事。
魏南夕一脸不悦出了慈安宫,本想自己婆婆会为自己做主,没想到婆婆是个不管事的。
一气之下,她回了自己的娘家。
将军府正厅。
赵艳芳见自己女儿招呼没打就回了娘家,她满脸不解。
“夕儿,怎么了?遇到了何事?”
见自己的女儿不说话,赵艳芳屏退所有下人。
房门被关上,魏南夕扑进自己母亲的怀里,落下了两行泪。
“母亲,女儿好苦。”
“夕儿,怎么了?与母亲说说。”
魏南夕哭着,在自己母亲怀里述说这段时日来靖王府发生的事情。
“那江白薇的命还真硬,被蛇咬都不死?”
“是啊,如今连任婉琪都被禁足,王爷加派了不少暗卫护着她,要对付她真的很难。”
她不是不想动手,只是她根本就无法近江白薇的身。
“太皇太后的寿辰不是快到了吗?不知靖王会不会带她入宫参加宫宴?我们可以做两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