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子然出去之后,虽然很不满意厉清厉勇的态度,可是现在他更担心自己的情况,吴英杰交给自己的任务,联合玄月宗在宗门比斗的时候杀掉莫修,可是现在厉清厉勇拒绝了自己。他不知道厉清厉勇的想法,于是心里很是担心。“呸,只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宗门而已,竟然敢拒绝我,真不知道他们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枉子然身上罩着宽大的黑色袍子,小声的在酒楼外的墙角根嘟囔着。“阁下这样背后说人坏话,是不是太没有礼貌了。”就在枉子然小声嘟囔的时候,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就在他的背后,这让他心底一惊。“什么人!”枉子然转过身子,厉声的喝问道。“哈哈,阁下自己罩在袍子当中,不已真面目示人,现在反而来问我们是什么人?”余华探步走来,来到了枉子然的身边,在他的身旁,是一脸淡漠的落星。枉子然小心的戒备着,仔细查看着身前的这两人,心中却是一直在犯嘀咕,这两个人他没见过,而且这次来和玄月宗的人商谈,做的足够隐秘,不可能被外人得知。“阁下不必紧张,我们是玄月宗的人。”余华似乎是看出了枉子然的紧张情绪,挥了挥手,示意其不用紧张。“玄月宗的人?”枉子然心中升起了疑惑的情绪,“玄月宗的人我见过,但是好像没有你们两个啊。”枉子然看着面前的这两个人,越来越感到疑惑,步子往后边移动了一些,和两人保持距离。“喏,这是玄月宗的令牌。”落星看到他不相信自己和余华,从腰间将玄月宗的令牌解下,扔到了枉子然的手中。枉子然仔细看着手中玄月宗的令牌,这造不了假,他先前就见过玄月宗的令牌,现在手中的这枚令牌和之前见到的一模一样。不过枉子然心中的疑惑却是越来越甚。“你们玄月宗到底是什么意思?”枉子然心中有了一种被戏耍的怒火,袍子中的眼眸有了怒意流转。“先前在酒楼的时候,拒绝了我的帮助,现在又派人来拦我,到底想要做什么?”枉子然厉声喝道,语气中有了呵斥的意思。“阁下不要动怒,我们和酒楼中的人不一样,他们不算是真正的玄月宗弟子,我们才算是真正的玄月宗来人,这次来就是想要寻求你的帮助。”余华讪笑了一声,让他消气,对着枉子然做出了一番解释。枉子然听到之后,心中是更加的想不通了,余华这么说,什么叫不算是真正的玄月宗弟子?什么又是真正的玄月宗弟子?听的他脑子里面浆糊一片。“这里不方便,还请阁下随我而来,找一处僻静的地方谈。”余华看了看眼前的酒楼,眼中有警备的神色,对着枉子然说道。枉子然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而后点了点头,重重的从鼻翼里面发出了一个嗯的音节来。一夜过去。枉子然小心的从一处小院当中出来,经过一夜之后,枉子然原本郁闷的心情变好了,他感觉以后有大把大把美好的日子在等待着自己。吴英杰交给自己的任务他算是完成了,虽然对方只有两个人,但也是代表了玄月宗。“哈哈,等我当了内门弟子,我看那些女人还敢不敢瞧不起自己。”枉子然在心中快意的想着,一想到那些外门对自己爱搭不理的女弟子将来会因为自己身份变化而惊奇的表情,他的心中就涌起一阵报复的快意。“哼,到时候,我一定要让那些贱人好好见识一下我的本事。”枉子然心中想着,面由心生,脸上就浮现出了一丝淫,荡的笑意来。在枉子然走后,余华和落星两人相对苦笑不已,事情发展到了这一般地步,他们如何不知道接受这看似天上掉馅饼帮助之后的危险,也许会换来灭口之灾,但是为了玄月宗的胜利,他们两人的牺牲又算的了什么呢?时间一天天过去,元阳宗对战玄月宗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之前每人关注这一战,因为这两个宗门名不见经传,属于偏远地区的小宗门,没人注意,但是现在可是有人关注了,这都是因为莫修的缘故。虽然大部分人并不了解具体的情况,但是莫修杀掉百剑门金丹期弟子的消息大部分人通过打听之后都知道了,而莫修杀掉金丹期的时候,只是一名元婴期的修士。众人惊异,这样跨境界斩杀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没有多少人做到,所以他们对莫修开始产生了好奇的心理,对于莫修自然就投以了更多的目光。一开始有不少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情的真实性,表示不敢相信,认为这只是以讹传讹,一个小宗门里的弟子,怎么能做到跨境界斩杀?直到后来,有人从摘星楼花大价钱买来了一部分消息,这才证明这是真实的情况,确确实实发生的事实!而且有不知来源的小道消息,称空虚公子罗智相可是相当看重那个叫莫修的年轻人。甚至在定仙城中有不少流言,说莫修能与一些大宗门的领队弟子相提并论,甚至还要超过他们。不过也有人对莫修表示出了相当程度上的不屑,甚至是感到屈辱,因为他们认为,莫修只不过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乡巴佬,机缘巧合杀掉一名金丹期,说到底,只不过是一个乡野村夫,能有多大作为?“哼,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村夫,还想与我们相提并论,我呸!就凭他,给我提鞋我都嫌弃。”在一处酒楼当中,一伙年轻的姑娘小伙在推杯换盏,期间不知道是谁提起了莫修,当即就有人不满的反驳。“嘿,我倒是想见见这个莫修,到时候如果能看上他,招他当我的仆从。”一名女子,举着酒杯,有些微醺,双颊红红的说道。“萱萱姐,就凭那样的货色,当你的仆从,他还不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