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神奇的是,鸡蛋从炭中取出过后,缠在上面的青线还是完好无损的,那样的温度,就是铁也烧红了。
简直和变魔术一样,罗冠宇接过鸡蛋,向周元同说明情况,就被周元同安排的下人带走了。
而我则将梁叔找来的清茶带去了厨房,将清茶放在灶台之上,随后忍着疼痛从还未愈合的伤口处挤出一点鲜血,点在血玉之上。
然后再将血玉摁在墙上,这是缺一门中的定根法,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法术,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放自己的东西。
念动口诀过后往墙上或者任何物体上用手指一按,你所放的东西就像是生根一样长在上面,除了知道解法的人没人拿的下来,以前很多游方郎中都是这样将药箱往墙上一按,就牢牢的贴在了墙上。
按照道教的说法,每户人家的灶台都会有灶神,也许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先前周元同在电话里已经说得很清楚,全市最好的医生都来看过,问题肯定是出在血玉上。
这两块血玉不是凡物,我用我的阳血镇压,然后在以厨房的五行之气围绕,应该能将云沐身上的阴气完全吸纳出来。
对于我们这种和鬼神打交道的人,一般人看不起,因为觉得我们是骗子。
所以夏星澜自始至终都恨不得将我暴揍一顿,然后扔在长江里面喂鱼。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罗冠宇将鸡蛋捧了过来,我看见鸡蛋壳上还有一些黑色的符文,不得不说这家伙还是中那么一点用。
我将血玉取下,定根法除了会解的人,其他人怎么都取不下来,真的就像生根了一样。
我将清茶带回云沐的闺房,让梁叔将云沐扶起来,将清茶一点一点的灌进了云沐的嘴里。
本来夏星澜自告奋勇的想为我分忧,不过我觉得还是梁叔更加老成持重一些。
说来也奇,在我把清茶灌进云沐嘴里片刻,就听见她呻吟了一声,梁叔将她轻轻放下。
我小声的喊道:“云沐,快点醒过来!”
大多数人应该都经历过鬼压床,意识清楚,口不能言,全身不能动,想醒怎么都醒不了,这时候要么你自己爆发,要么就是别人叫醒你。
有时候伴随着一声怒吼,就会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我看见云沐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心想肯定是我们的施法奏效,这样缓了大概两分钟左右,就见云沐缓缓睁开了双眼。
像是生了一场大病,水汪汪的双眼不像先前那么灵动,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大为高兴,笑着问:“你感觉怎么样!”
云沐虚弱的说:“浑身不舒服!”
“来,把这个吃了!”我示意罗冠宇将鸡蛋拿过来,然后一点一点剥掉蛋壳。
像她这种富家小姐,鸡蛋对她来说恐怕难以下咽,不过这都是为了她好。
云沐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并没有拒绝,张开了小嘴,任凭我一点点将鸡蛋喂进嘴里。
这时,一直守在旁边的夏星澜看不下去了,一把推开我,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滚远点,死要饭的!”
要不是顾及着这么多人在场,估计他还要骂的难听,我本来就是在全神贯注的喂云沐鸡蛋,被夏星澜这猝不及防一推,重心不稳,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
我可不是碰瓷啊,是真的没想到他会使这么大劲儿。
云沐一见是夏星澜,居然微微一笑,一点也不可怜摔倒在地的我。
罗冠宇赶紧一把将我扶了起来,嘴里骂道:“小杂碎,找死呢!”
我看着云沐对夏星澜深情的眼神,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梁叔十分抱歉的拍拍我肩膀:“真是不好意思!”
罗冠宇问我:“师叔,你没事儿吧?”
我失落的摇摇头,站在一旁,从云沐对夏星澜的反应可以看出,他们即便不是恋人,那也是和恋人差不多的关系。
这时候应该想起阿杜的一首歌:“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你怎么样?你知不知道这两天急死我了,我专门从上海飞过来的!”夏星澜握着云沐的手嘘寒问暖
云沐柔声回答:“没事,谢谢你!”
“和我还客气什么?我还打算带你出国治疗,现在醒了就好!”
周元同笑眯眯的站在一旁,既不插言也不表态。
我揉了揉有些痛的脑袋说:“梁叔,既然云小姐醒过来了,那我们也该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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