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说了吗,杀人。”“杀人那不叫原因,在这的谁没杀过人啊?肯定还有更深层的,说说呗,都一个笼子,也算自己人嘛。”林邑斜视脏辫一眼,看得出来,这家伙是在有意拉进和自己的关系。没辙,人家锲而不舍的问,林邑只好给个准确的答复。“我自己要求进来的。”“啥?!”“只能告诉你这些,剩下的,比较敏感。”脏辫大概也猜到了什么,不再多问。“得!那不管怎么样这理由我是第一次听说,林哥以后我就跟你了啊!”“我也跟林哥!林哥你太牛逼了,竟然会主动要求来这种地方!”林邑嗤笑不已。“你们之前不还想打我来着?”“那不是不知道嘛!”“对啊,早知道林哥你这么厉害,借我们十个胆我们也不敢动手啊!”林邑甩甩手。“行了回自己那去吧,我在这待不了几天,你们跟我也没用。”“待不了几天?这话什么意思?”“你们可以理解为我是到这度假来的。”“我滴乖!认真的吗林哥?来伽罗监狱度假,这种事别说没听过,我想都不敢想啊!”二人对林邑的敬佩程度又上涨了不少。度假,那就意味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有足够强悍的实力,怎么可能做到这地步?“所以明白了吧,跟着我,你们一点好处也捞不到。”“那话不是这样说的呀!”脏辫反驳,“林哥你既然能出去,把我们也一起带上呗!反正活阎王卖你面子,带我们走他也不会说什么。”林邑琢磨着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这里的犯人是能出去的吗?出去还不把外界搞得翻天覆地?“别说这种不切实际的话。”“怎么就不切实际了,唉林哥你是不知道,我本来不用关在这的,是被奸人所害,然后他又动了点关系,才落到这种地步。”“我也是林哥!”长发插嘴,“就凭我们的罪名,到这完全是浪费空间了。我们还没到十恶不赦的地步,所以出去,对社会造成不了什么影响。”林邑信他们才有鬼。“之前是谁说杀人在这上不了台面的?既然杀了人,那就是十恶不赦!”“林哥你也杀了人,你是十恶不赦吗?”“我不一样,我杀的都是该死的。”“那我们杀的也是该死的啊!”直到话说于此,林邑才渐渐嗅到了一点不正常的味道。他问脏辫:“你杀该死之人?呵,犯什么事进来的?”脏辫当即把身子坐正,一脸严肃的讲述起自己的曾经。“我那会儿才刚入社会,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然看不惯欺负人的现象。有一次,我见一个狗东西光天化日强抢民女。那女人被我救了,但他狗东西盯上我了。”“本来呢,我想想随着时间推移,稍微忍一忍事总能过去。可那逼玩意儿就是狗皮膏药,见我一忍再忍,他就变本加厉!”“后来我忍无可忍了,失手把他杀了。结果他来头大的很,他家里人愣是把我送到了这,说是要我的后半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呃?这么听来,脏辫确实没到十恶不赦的地步。但林邑不相信他手上只有这一条人命,刚进来那会儿他表现出来的凶狠,可不是简简单单一条命就能拥有的。“你要说的是事实,那的确。可你犯得事应该不止这一件吧?专挑自己无辜的说?”脏辫一愣。意识到瞒不过林邑,无奈之下他又说了一件。“被抓来前,我尝试过跑路,我也成功跑掉了。但那些畜生派人抓了我爸妈!做儿子嘛,总不能拖累家里人。我想着拿自己的命保证父母的安全,不曾想我回去,他们当着我的面把我父母杀了!”“这谁受得了?我脾气一时没忍住,将那些做狗的全给杀了,前前后后加起来,差不多有三四十条命吧。”杀父杀母之仇?假如这也是事实,那林邑该同情了。可仔细想想又不对,把那些畜生弄死,脏辫还是自由的。自由的怎么会落网呢?以脏辫以一敌群的实力,他完全可以把派人屠命的真凶也给做掉。并且林邑可以笃定,脏辫是具备这等实力的,除非害他的真凶,是类似元家这样的存在。“针对你的那门家族姓什么?”“古家!”“古家?”林邑瞳孔一缩,“哪里的古家?”“我是金銮人,古家肯定是金銮的古家啊!”林邑傻了!要是古家的话,这就说的过去了!“确定吗?你可别骗我。”“骗你干嘛啊?不瞒你说林哥,我想出去也是有私心的,在牢里的这些年,我实力不说突飞猛进吧,但也和过去有着天壤之别。我要报仇去,让那帮畜生去给我父母陪葬!”林邑示意脏辫等等。“你们在牢里,外面的消息是一点都不知道对吗?”“这不废话嘛!”“古家没了,已经从这个世上消失了。”这下轮到脏辫愣了。“没了?不能吧,他家势力这么大,怎么会没了呢?”“有个势力更大的把他们灭了。”“我靠!真的假的?谁啊!”林邑静静看着脏辫,脏辫也静静等着答复。慢慢的,脏辫反应过来了。“林哥是你?!”“嗯。”“我去!那除了我崇拜你,你也成我恩人了啊!林哥,请受我一拜!”“哎别别别!”林邑赶忙将欲要下跪的脏辫托住。脏辫这会儿激动的不得了,说实话,他也不确定出去后能不能把古家推翻。要是推不翻,就成了他死。现在好了,古家已经被林哥给灭了,那在这个世上,自己没有任何羁绊和仇恨了啊!“林哥,请务必带我出去,你是我的恩人,我的后半生就把命给你,以作报答!”“用不着。”“要的!这是我做人的原则,你要不带我出去,我就越狱!”“得得得!”连越狱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林邑赶紧将话题终止。他示意脏辫到一旁坐着去,最后怎么安排,等晚点再说。“好的林哥!”“到你了。”林邑随后看向长发,“说说,你又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