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尘十分卖她这个面子,颔首低眉,“是是是,我家染姨可不是会撒娇的女人。”
“她只是会来姨妈的张飞。”
刚刚还在傲娇的萧若染听到他的鬼话顿时火冒三丈,“你才是张飞,有你这么形容姨的嘛?我打死你。”
形式上又挨了几巴掌的陈尘依旧怀揣着笑意,指了指桌子上筷子,“赶紧喂我吃饭,一会儿出门遛你。”
“我是狗啊?”萧若染柳眉陡然竖起。
在她的潜意识里面,要被遛的只有小动物。
“你不去算了,我自己出门玩。”
“不行,我也要去,而且我要遛你。”
……
萧若染真没有和他开玩笑,饭后从家里扯过一根绳子,直接绑在了陈尘的腰间。
一手牵着绳,一手打着节拍,哼哼唱唱的,欢快的很。
附近的公园横桥上,萧若染把绳子拴在了桥头,专门给他拍了一张照片。
“萧若染,你是不是有病?这种照片也要拍。”
心情极好的她懒得和他一般见识,蹦蹦跳跳的回到他的身边,重新牵回绳子。
束腰的陈尘没好气的看着她,“你都牵一路了,换我牵你。”
“不要不要不要。。。”心情愉悦之时,说话都是夹着的。
陈尘想要抢过绳子,被她突然委屈巴巴的眼神给逼了回来,“哼,早晚把绳子挂你脖子上。”
“你以前挂过女孩?”
“你吃醋了?”
“别胡说八道,我又不喜欢你。”
橘黄路灯散发的光亮点缀着她的脸色,就像落日余晖尽头的那一抹红霞。
陈尘撇了撇嘴,嘴硬的女人。
上辈子付出那么多,毛线收益都没有得到,真是爱到心碎。
“萧若染。”
“没大没小,喊姨!”
“我想挂你。”
“做梦!”
今晚的萧若染气力十足,牵着他到处晃悠,从公园横桥一直绕到公园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