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旁边的陆一鸣,似乎也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但他还没想的那么通透,他只是问:“徐亦平,你说你那个便宜老婆?你问她干嘛?”
他还故作幽默的笑了笑:“总不会她和乔小姐的名字里都有个‘平’字,你就觉得这俩有什么一样的地方吧?”
他说到这里,又看了看旁边的时野和徐亦笙。
这两人,都用一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看向他,一下子就让陆一鸣卡了壳:“不,不是吧?不可能吧?难道她们俩是……”
他目光簌的看向徐亦笙,眼里都是难以置信。
徐亦笙苦笑一声:“很意外是吧,我发现的时候,我也觉得很意外。说实话,我不是第一次见到她,每次见她总觉得她跟我很像,而且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可是不对啊,”陆一鸣急着辩驳,“既然她们俩是同一个人,那为什么还要隐姓埋名到阿野身边?而且,没记错的话,她好像一直很介意阿野已婚的身份。”
时野在一边默然,好久好久,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也许,是她报复我吧?”
他还记得,乔之萍好几次跟他说,她很同情那位“徐三小姐”。
自己当时还感叹,乔之萍的道德水准太高,虽然不会粘着他,但也不会跟他太亲近,真是甜蜜的负担。
她当然对那人感同身受,因为那就是她自己。
他又想起,乔之萍有时候过于突出的自尊心,还有对一切事物都很淡定的气质,明明穷困潦倒,却从不怯场也不谄媚。
她当然不需要谄媚,虽然她是之后被找回来的,但她就是徐父徐母亲生的真千金。
那他每次在她面前想要再靠近一点,她眼底那耐人寻味的眼神……
时野忽的一下站起身,把徐亦笙和陆一鸣都吓了一跳。
来不及多解释,他急急抓了外套,面沉如水的往外走。
“喂,你要去哪?”
陆一鸣忍不住问。
时野没回答,刚走到门边,门恰好在此时开了,是服务员小姐,推着餐车进来,和时野正好撞上,吓了一跳。
“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时野一个眼神也没给她,脚下更是不停,直接往外走。
丢下陆一鸣和徐亦笙两个人面面相觑。
陆一鸣问:“还吃吗?”
徐亦笙摇头:“我下午还有个彩排。”
陆一鸣点点头:“得,打包吧。对了,这顿记在时野账上。”
……
在外面的时野,面色阴沉的往外走,初时速度很慢,等走过这条走廊的时候,越走越快,步子也越迈越大,最后几乎是用竞走的速度一路飞驰而行。
可到了外面,高云飞不在。
一般他来这里谈生意,或者去什么地方饭局,如果不需要高云飞作陪,时野会放他一两个小时的假。
此时高云飞就“放假”去了。
时野打他电话,高云飞接通,他此时刚上绕城高速,要找路口调转车头回来,还得需要不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