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离得远一点,想着距离产生美。
结果距离是有了,美一点没看见,反而还给她和穆谨言制造机会。
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道德标兵。
他只是懂点法律,知道强迫女人犯罪。
而且他也不屑于用强制手段去得到一个人,所以才这样僵持了两个月。
其实这种僵持,也在他自己的考虑范围内。
因为爱情这种东西,就像伤风感冒,也许喜欢的时候会非常的上头,但就像一阵风,来得快去得更快。
可僵持,远离,不仅没让他死心,反而像是被极力压制的弹簧。
一旦放开,就更加猛烈。
他此时就像这样,脑袋“轰”的一声炸裂。
好像喝了酒,中了毒的人,不是乔之萍,而是他。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去啃噬,撕咬,破坏,用恨不得把她拆分入腹的姿态,强势的拥抱她。
甚至于,他都听到了下方乔之萍迷糊之间的惊叫声,还有挥舞着拳头的不爽。
根本不像是在亲近,倒像是在全武行。
又或者,这种失控,像是骑着摩托失速一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车子越开越快,山风呼啸而过,扑通扑通激烈的快要爆炸的心跳声,将他这二十八年来的理智,装出来的高冷,全部撕碎!
他虽然有过两次经历。
但头一回是五年前,他喝多了酒,连那个女人是什么样子,面都没见到,稀里糊涂的就发生了。如果不是床单上刺目的那点红,他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
而上回跟乔之萍,他也是吃了药,记忆并不完整。等酒醒了,药效散了,一切早已偃旗息鼓,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是个正常男人,也有正常的需求。
只是他之前,一直追求干掉便宜哥哥和爸爸。对权力的追求,极大的克制了他的私欲,赚钱和争权夺利,更能满足他的多巴胺。
而且,因为父母的原因,一方面,他非常痛恨婚外的乱来,堕落,尤其是和助理的亲密关系。
他觉得脏,觉得恶心,不想沉沦在不爱的女人怀里。
但另一方面,他为了追逐权势,只能联姻。
他唯一能给那个联姻的妻子做的事,就是坦诚。
婚前就陈述好了利弊,愿意答应条件的,就联姻。如果不同意,他也不勉强,大不了再换一个。
感情和利益极度的拉扯,所以才形成了他极为拧巴的男女关系。
而乔之萍的出现,打破了他这个微妙平衡。
她和自己有过亲密关系,所以再和她发生点什么,心里那一关会比较好过。
她爱财但取之有道,不会被小恩小惠收买,也不会为了钱折腰。
她对自己的抗拒,甚至是时野迷恋她的原因之一。
如果她一开始就答应跟他发生点什么,可能时野根本不会多看她一眼。
如果她在他的追求下很快沦陷,他估计也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但现在,一切刚刚好。
原本时野想着,得到她是自己的执念,也许真的拥有的那天,可能他也就失了兴趣。
但现在,一切仿佛失控了。
他像是占了荤腥的猫,开始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