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寡人知道锋驭钱庄是你一手创建的时候,狠狠的吃了一惊,元魏这些是谁教你的,据寡人得到的可靠消息,你从十二岁就开始走出这一步了。”
“那是我父亲指点的。”
“那不是你的父亲!寡人才是你的父亲!”
“皇上,为什么问题又重新绕回来了,老诚王才是我的父亲,这是大梁国人都知道的,你一定要推翻所有人的认知,然后把我推到风口浪尖的位置,用心何在?”
“大胆,你敢对寡人指手画脚。”
“既然皇上觉得我大胆,那么我就索性再大胆一些,来分析一下皇上到底想要做什么。”
元魏到了这会儿都没有问起过包绵绵的下落。
皇上是有等着他问的,最好他苦苦哀求,那么就可以对他提出各种要求。
元魏那么那么在乎包绵绵,却好像突然把这个人给忘记了。
皇上心里有些不安,暂时说不出原因。
好像明明可以把元魏随意掌控拿捏在手里的,然而元魏却已经远远跳脱开了。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皇上让我出使邻国,无论是什么目的,磨练我不过是其中极小的一个理由,本来最大的目的应该是这些。”
元魏拿起桌上的羊皮卷,上面每一笔都是他的心血凝结。
看着上面的线条,好像那些走过的路,爬过的山,趟过的河,重新在眼前划过。
他没有说,包绵绵也会看地图,而且根本是无师自通。
皇上能够查到很多很多东西,但是包绵绵的秘密却是没办法查的。
她没有过去,连那个青梅竹马的事情,她也忘记的干干净净。
一个人自己都想不起来的过往,别人又怎么可能查得出来。
邻国的地图都在这里,为皇上提供了很多的线索。
皇上,大梁国的皇上,野心勃勃,想要的太多。
他是锋驭钱庄的主人,这个秘密,不止皇上一个人知道。
听元庆刚才的口气,元庆也是知道的。
有些事情,一旦真~相浮出~水面,不可能密不透风。
元庆想要锋驭钱庄。
而皇上想要的是所有的邻国。
一旦大战开始,需要的军粮军饷,恐怕锋驭钱庄倾其所有都未必够用。
加上国库里的那些,也不会差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