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相不说话了。
“昨天是谁缠着我,反复强调,跟个醋缸一样的?”江吟调笑他,看着他难得无措的模样,故意使坏:“还让我别喜欢别人。”
他介意容可的那一句“在下仰慕姑娘很久了”。
他介意的发疯。
忍了这么久,却在抵死缠绵的时候没收住。
想要她,从身到心,谁都不能觊觎。
江吟知道神相一时半会估计还没法接受前几日那个失控的自已,也没急着逼他。
她没再说话,推开门离开了。
不过江吟没走几步,就见到了沈余念。
沈余念也瞧见了她,笑道:“呦,完事儿了?”
江吟看了她一眼,敏感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北琮山这么大,她非要蹲在这座山的山峰处,就很有意思了。
跟在躲谁一样。
沈余念僵住了,半晌尬笑道:“就……惹了一点儿麻烦。”
“所以才来投奔我?”江吟退后一步,打量着沈余念,发现她确实有点惆怅,挑起眉道:“你干了什么?”
按理来说,沈余念要是惹祸了,惆怅的应该是她家李澄策才对啊。
沈余念和江吟也认识几百年了,江吟知道她绝对不是个能装得下事儿的姑娘,向来风风火火的,愁的快,乐得也快。
什么事儿能把她惆怅成这样?
“我……”沈余念无奈地仰头看天:“喝酒误事。”
“你把北琮山祠堂给砸了?”江吟伸手提溜起她手里的酒坛子,晃了晃。
“不至于……嗯……不过北琮山的掌门可能确实要约见我了……”
这下江吟可真是来兴趣了:“直说,你到底喝醉了,干了什么?”
沈余念沉默半天,终于叹了口气:“我把燕漾给睡了。”
“所以你这是来我这儿避他来了?”
时泽的住所极冷极寒,又有禁制,少有人来,确实是个躲人好场所。
江吟笑道:“沈余念,你可以啊。”
“这是玩起始乱终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