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泽本来是打算去领罚的,结果张长老找他去处理燕漾的事情了,所以他还没来得及去戒律堂。
“你先去找师父。”时泽交代完燕漾,转身朝着书院走去。
燕漾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震惊道:“卧槽,时泽,不会真是你的错吧?”
要不是时泽的错,他没必要去的啊……
这得是什么惊天八卦!
等到时泽到了的时候,江吟都快被骂睡着了。
“气煞我也!”夫子胡子都被气得一抖一抖的:“我北琮山开山授课这么多年,我从来就没见过你这种轻浮的女子!”
“你你你……你还污蔑我北琮山弟子!”夫子继续道。
“我没有。”江吟吊儿郎当地靠在书院的木制门框上,打了个哈欠应付道:“你自已问问他,是不是他咬的。”
“我在北琮山教书这么多年,就没见过比他更知法守礼的弟子,你再说你不是污蔑!”
江吟懒得和这老头争辩了,干脆懒洋洋地靠着门框晒太阳。
时泽赶到,先给夫子行了礼,他拱手鞠躬,声音温淡:“夫子好。”
夫子火气弱下来,满意地点点头:“你来了啊。”
“赶紧看看这丫头!”夫子说到这儿就生气:“你看看她那副样子,不知与谁私交,还污蔑说是你……”
“夫子。”时泽直起腰,垂下眸子,谦卑而又认真道:“是我。”
夫子还在滔滔不绝地吵着江吟,骤然听到这两个字,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老头子愣了半天,转过头,问道:“你说什么?”
时泽还是那副温润的样子,江吟甚至都没看到他有什么情绪变化。
他重复道:“是我。”
夫子这下子是真的说不出话了。
时泽没有和夫子对视,他一直低垂着眸子,缓缓开口:“我会去领罚,劳夫子烦心了。”
“她……”话音顿了一下,时泽继续道:“从妄渊出来后,我来接手。”
夫子哑然。
他应该是还没有接受那个……那个在人家姑娘身上上留下遮不住的吻痕和咬痕的人,会是北琮山最为有知法守礼,最知分寸的人。
时泽把江吟带走了。
北琮山有不少山头,其中一座山的最高处就是时泽的住所。
时泽看向江吟:“按照北琮山的戒律第三条,我会到妄渊待上三日,三日后,我会来接手你在北琮山的交流和学习。”
江吟倒是不在意见习的事儿,她和时泽对视,调笑道:“这几日……应当是发情期的高峰吧?”
魔说话向来直白没有避讳。
其实江吟说得没错,那几日,才是最难熬的。
时泽甚至都不能保证,妖相会不会因为发情期的难受而忽视惩戒,然后闯到江吟那里,直接带走她。
毕竟兽类在发情期的时候,寻找伴侣是刻在身体里的本能。
若是她没出现,他还能忍一忍;可她现在已经出现了,那么这个发情期,他没道理也不可能忍下去了。
知道她在哪儿,就会克制不住地靠近。
“我还有个问题。”江吟勾起唇,眼角微挑:“发情期的时候,真的只有妖相难受吗?”
“天山神狐神妖相本为一体。”江吟打量着时泽:“神相真的不会产生欲望吗?”
她当真是有点儿女流氓的潜质了,时泽听到江吟开口道:“我想看你央我。”
“而且是很难受的那种,最好能以神相露狐尾,缠着我,央着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