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无关,或者和她关系不大。”佛刹说,“真正的主谋怕是南副官吧!”
这话让南岸完全摸不着头脑:“我为何要救人?与我何干?”
“人跑了是你们道观的责任,若你想找我要兵力找人,我定当配合。但你要是这样推卸责任……抱歉,我看不懂。”
听完佛刹也是一愣:“这么说……你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呃,没什么。”佛刹眼睛溜达了一圈,交代道:“南副官应该知道,那个女的一定要死,她的身体是三十年难得一遇的镇魂钉,后天就是血月,错过了这次或许以后就很难再有消灭那些妖魂的机会了。”
南岸:“我知道,所以,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或许那个人真的是自己跑掉的,佛刹想了想说:“明天就是祭祀典礼,河姑在这个时机跑掉真是不妙,若是南副官今晚有找到那个女子,还烦请及时通知我。”
南岸点头:“自然。”
南岸奇怪的打量他,佛刹似乎很犹豫,片刻后又说:“其实可以只借河姑的身体一用,若是南副官想让那个女子活下去……”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黄疏桐,南岸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
佛刹说:“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
……
佛刹带人走了。
南岸很是不解。
为什么河姑跑了那个道士会第一时间认为是他救的。
为什么会暗示他还有让那个人活下去的方法,只需要牺牲另外一个玩家。
河姑的生死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想不明白。
黄疏桐在一旁问东问西的:“镇魂钉是什么?”
“血月是什么?”
“妖魂是什么?”
南岸自己脑子里都是一团迷雾,不回答她,淡淡道:“你不是困了吗?还不去睡觉?”
“你快点告诉我。”黄疏桐紧张道,“总感觉我闯祸了。”
“闯祸?”南岸道,“别告诉我人真的是你救的?”
他其实下午已经发现了端倪,两个外国人故意靠近花轿,还往里面丢纸条。
但他始终认为他们的本事就这么点。
纸条他看过了,上面无非写着你是谁?来着哪里,这些无聊的问题。
游行结束后,两个外国人便回了府,河姑也被平安送进了鬼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