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姆城中发生的一切,和奥格斯堡发生的一切,没有任何的不同,奸淫掳掠,个个不少,尖叫声,惨嚎声,一个不少,野蛮与文明的碰撞,民族大融合,就是这样发生的。叶峰忍不住讽刺的笑道。
这就是所谓后世鼓吹的民族融合、文明伟大碰撞,不过是血腥的不能再血腥的暴行罢了,一群强奸犯、抢劫犯、杀人犯对另一群罪犯施以暴行罢了,一部人类的战争史就是一群强奸犯、杀人犯、抢劫犯的历史。
而所谓的罗马光荣,只不过是一块遮羞布罢了。
相比于这种所谓的文明,叶峰更喜欢这种赤裸裸的野蛮,野蛮更文明唯一的不同就是文明有一块厚厚的遮羞布。
叶峰没有兴趣,没有心情去看这些暴行,他与游牧匈人策马回到毡房,休息去了,叶峰回到毡房,以一种世人难以理解的语言开始编纂《腾格里经》。
经书被记载在莎草纸之上,制作莎草纸的工艺很简单,首先把收割的纸莎草根茎削掉外皮,然后切成很小的薄片,接着把纸莎草片放入水中浸泡几天,以去除根茎中的糖分,最后将浸泡的纸莎草片像编草席一样编在一起,用木头敲打,石头挤压,将水分排干,然后打磨一下,莎草纸就完成了。
正是这种极为简单的莎草纸让叶峰的宗教行为有了传播的媒介,他可以将教义记载在经书之上,让十二门徒可以通过经书学习,背诵,然后口口相传,因为这个时代,纸是极为昂贵和缺乏的资源,而且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写一个副本。
所以叶峰在编纂经书的时候,尽可能的将经书编纂的简单容易。
叶峰的毡房,由围墙、房杆、顶圈、房毡、门组合而成,上面是穹形下面是圆柱形,毡房的交错处用牛皮绳扎紧。
一顶毡房,通常有四个区域,厨房、卧室、长生天的礼拜处,灵位。叶峰的独立毡房高约三米多,有烧水的铁炉,可以用来冬天烤火,现在则是烧开水,然后放凉了作为凉白开。
地毯则是白天吃饭和接待客人的地方,叶峰现在正坐在地毯上面吃着奶制品,虽然游牧匈人有不少的牲畜,但是牲畜也是他们重要的生产资料,他们主要的食品还是奶制品。
奶制品算不上美味,但是用来调和饮食结构再好不过,就算是肉食动物,也不能总是吃肉啊,何况是杂食动物的人,总是吃肉对身体也不好,营养均衡最好。
叶峰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两名高卢少女,科琳,卡拉聊着天,科琳在高卢语中,是少女的意思,而卡拉是朋友的意思。
“你一直都生活在高卢人的村庄里吗?从来没有离开过吗?”
叶峰随意的问道,他不想他的吃饭时间太过无聊。
“是的,我和卡拉一直居住在村子里,自从你们来了”
科琳已经逐渐适应了自己的奴隶生活,身为一个奴隶的自觉,她已经有了。
“希拉莉,说说你的故事。”
叶峰转过头来,对着希拉莉说道,希拉莉则是讽刺的摇摇头。
“我没什么好说的”
叶峰呵呵一小,戏谑的说道:
“无趣,无趣。”
第二天清晨,叶峰策马于高卢的北部平原。高卢地势东南高西北低,平原占据了总面积的三分之二,高卢中部和东部属于大陆性气候,森林覆盖率极高。
有趣的围猎又开始了,叶峰以教士和信徒为枝干,开始逐渐掌控整个游牧匈人,以教阶作为等级。叶峰得意的微笑,他喜欢上了这种胜利的、无拘无束的感觉。
不必每天按时睡觉,也不必过着循规蹈矩的生活,每天忙忙碌碌,好像机器一般的工作。
叶峰骑着马,脚跨在马鞍之上,雄赳赳,气昂昂,在平原上尽情的驰骋着,他喜欢这种骑在马上的感觉,这种自由、爽快的感觉难以用语言去形容。
但是叶峰并没有满足于此,喜好探险的他决定深入高卢人的森林中,去进行一场围猎,随行的有几十名匈人勇士,叶峰策马进入高卢的阴暗森林之中。
纠结的藤蔓为高卢森林织成了一道密集的城墙,将外人组织于此,但是喜好刺激的叶峰并没有止步于此,他们策马进入了险恶的森林中,决定进行一场围猎,匈人的业余运动和他们的生活习惯。
森林中光线昏暗,但是也不是那种不可看见,叶峰在森林中骑着马行走了很久,突然之间,一只褐色的野兔从草丛中跳了出来,然后如闪电般迅疾的掠过,叶峰差点没有反应过来,稍微愕然了一下,叶峰小心的张弓搭弦,瞄准了目标。
叶峰并没有莽撞的射出箭镞,而是极有耐性的等候着,果然,一会之后,躲在草丛中的野兔再次蹦出,离叶峰不过十米的野兔被箭镞精准、狠辣的钉在了地上。
野兔挣扎的蹦跶了两下,死去了,叶峰旁边的匈人骑马过来,将野兔收集起来,这种粗活就用不着叶峰亲自动手了,叶峰所要做的,就是找乐子,享受围猎的乐趣。
叶峰在森林中骑马很久,终于,第二个目标出现在了叶峰面前,一头成年的公鹿,体型不小,身上布满了好看的花纹,公鹿也注意到了叶峰和匈人,受惊的奔跑起来。叶峰挥手让匈人跟班后退,自己夹了一下马肚子,马吃疼,迅疾的跑了起来。
叶峰拉动缰绳,将马引导向公鹿逃跑的方向,于是在障碍物很多的森林中,一人一马一鹿,就做着奔跑运动,叶峰让马尽可能的加速,但是不时有倒下的灌木、石头阻挡来路,让叶峰不得不减速,而公鹿却是越跑越远。
叶峰没有着急,而是迅速的冷静下来,他没有立刻的射出箭镞,而是仍旧不紧不慢的追赶,终于,前面是一片平坦开阔处,马的速度快了起来,叶峰策马追了上去,而公鹿现在却疲惫的减速了。
叶峰策马超过公鹿时,终于射出了致命的箭镞,箭镞插在公鹿的脖子上,一击致命,硕大的公鹿哀鸿了两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