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美女一身夏天的打扮,穿着背心短裤,腰肢柔软修长,可真能称得上肌肤胜雪,浑身白的发光!
这个白劲儿跟琥珀眼的手差不多,但是这个美女的眼睛并不是琥珀色的。
她就是降洞女其中的一个?咋不披着布了?
再打量打量这里,不禁也有点纳闷,这是一个山洞样的地方,哪里哪里看着都特么原始,从窗户外面望出去,外面倒是鸟语花香的,都是树。
县城有这么个地方吗?还是说……我特么被弄到了降洞女的大本营里来了?
“你还记得这里吧?”那个美女笑:“是咱们的峒子。”
果然,湘西的苗人,貌似都跟山里的小村落叫“峒子”。
这可坏了菜了。
“姐姐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先卖个笑:“姐姐,我这是……”
“你昨天中的毒,大姆妈看出来,用药蛊给你治好了。”那个美女甜甜一笑,蹲在了我面前:“好些了不是?”
我赶忙点了点头,这药蛊本事挺大啊,连丧芝散都解的开:“谢谢谢谢,大姆妈既然肯救我,那肯定是看出来冤枉我了,不打算给我下什么九层蛊了吧?那可太好了,我就告辞了,江湖路远,有缘再见!”
说着我就想从大缸里面站起来,结果这么一站起来不要紧,我这才发现我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给剥光了,要是个美女,真称得上是个美人出浴,可我一个大老爷们这是整哪出?
何况面前还有个真正的美女,而这个美女正兴致勃勃的观赏着我的身体构造跟她有什么不同,那专注的眼神看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又蹲回大缸里面去了。
你娘,上次老子的鸟已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你们给围观了,这下还把老子的衣服给剥光了,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美女看我蹲回去,还有点失望,转身要走,我一瞅这怎么能走,赶紧把她给叫住了:“姐姐,麻烦你一下,我衣服呢?”
“你要衣服干什么?”美女答道:“你用不着了。”
“人要脸树要皮,我横不能没事遛鸟玩儿吧?”我傻了眼:“什么叫用不着了?”
“大姆妈说,要用九层蛊,就得在你身体好的时候下,效果才最大,”美女笑眯眯的跟在说今天晚上吃个啥一样:“九层蛊现在已经准备好了,等月亮出来,就给你下。”
卧槽,真是日了狗了,我说怎么这个降洞女不顾不能给男人看身体的规矩,也不披着布了,合着在个马上就要死的人面前,是没必要披着布的!
这特么的怎么行,我得跑!女人就是天真,以为剥光了我就跑不了了?我又不是老娘们,裸奔和送死只能选一个的话,我当然是选择裸奔了!
但是我刚打定了主意,忽然那个美女回过头,说道:“对了,忘了跟你说个事儿。”
“咋?”我瞬间来了希望,是不是有啥好事?
“金花跟你在盆里呢,你最好别想跑。”美女答道:“不然金花咬你哪儿,可就说不准了。”
金花?我头皮顿时就给炸了,不就是那个盘在了我裆里那玩意儿,冷冰冰长着鳞片的吗?
一低头,这药水是个有毒似得墨绿色,我伸手就往里面翻搅起来,美女看我这样,加了一句:“我要是你,我就不逗它。”
“为什么?”
“金花是大姆妈亲自用血养出来的,脾气跟大姆妈一样大。”美女笑吟吟的指着大缸边沿:“你看。”
她话音未落,只见一个金灿灿的三角脑袋就从那缸药水里钻了出来,扑的一下冲我吐了一股信子。
卧槽,蛇?
不对……随着那脑袋冒出水面,两个爪子也给露出来了,跟个狗似得,特别亲热的就搭在了我锁骨上,一身金灿灿的鳞甲泛着油光,这是个大蜥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