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出门。
“哈哈,你那是什么表情?”赵传薪看张榕脸色古怪,就说。
“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之前我就脱离过一次保险队,那是去美国的时候。就是打打嘴炮,喊几句口号而已,不是真脱离。不过李光宗真是个人才啊,像个救火队员,到处奔波。”
张榕欲言又止。
他隐隐觉得,真相好像不只是这么简单。
不过却没说什么。
这是人家的事。
出门后,赵传薪将纸张全部撕碎,握在手中找地方扔掉。
避免偷听的嫌疑,梁敦彦和电报员站的很远。
见他们出门,才走了过来。
赵传薪说:“梁校长,该给的赔偿,赵某已经给了。如果没事,我可就要走了。”
“赵先生也算是教育家,以后还要多多来北洋大学参观才是。”
梁敦彦喜笑颜开的说。
“那不能。”赵传薪断然拒绝。“我这人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孔老二那样诲人不倦的老师。”
“……”
之前不是兴致勃勃要教书育人吗?
赵传薪带着张榕离开了北洋大学,出了校门后,谨慎的看看左右,发现没有埋伏才放心。
嚣张是表演,但生活不是表演,自己入戏了那就成傻子了。
他笑呵呵的问张榕:“刚出来,想吃啥?我请你搓一顿去。”
别说,张榕被关了这么久,还差点被砍头,当真有许多想吃的。
想了想最后说:“想吃豆花。”
“就这?那走吧。”
还以为要吃山珍海味啥的呢,赵传薪甚至已经想好了拒绝的理由。
是的,他没打算请吃贵的。之所以问问,不过礼貌而已。
吃豆花,也没有高档的地方,街边随便找了间人多的苍蝇馆子进去就是了。
张榕对伙计说:“给我来碗豆花,加糖。”
却见赵传薪“咣”地一声,猛拍桌子:“豆腐脑咸党首领赵某在此,谁敢吃甜的,打断他的腿!”
别说张榕,就连旁边站着的伙计都吓了一跳,旁桌的人也纷纷望了过来。
“……”张榕赶忙道:“别激动别激动,我吃甜的咸的都行,就是在里面关久了,有些馋甜的东西。”
“哼,看在你刚出来的份上,这次就让你吃甜的。不过以后切记,要吃咸的!”
“……”
两人唏哩呼噜的吃豆花油条,就着咸菜,不亦乐乎。
续碗的时候,张榕抹抹嘴问:“赵先生,有個问题在下不吐不快,你的法力到底有多深?”
以前知道赵传薪大法师的绰号,但今天第一次见识他凭空生物的本事,所以张榕才有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