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基迪·戈麦斯:“……”
“撤!”
再不回去包扎,搞不好流血流死了。
外乡人,留待以后再收拾。
手下赶忙抬着两个伤员往回走。
当他们离开,芦竹丛中,一道伏地的黑影迈动八条腿飞快的往小院跑去。
赵传薪将黑寡妇傀儡背后朝上撅着的弹夹拔出,重新装填两发子弹后塞了回去,收入囊中。
他低头看着无辜的吉娃娃:“狗东西,还想朝老子开冷枪,拎着几杆老古董当真以为无法无天?”
“呜呜……”吉娃娃瞪着一双大眼睛回应,尾巴摇的飞快,丝毫没有挨揍的模样。
奥斯卡级的演技毕竟非同凡响。
赵传薪在院子里给它搭了个狗窝。
见这货依旧冷的瑟瑟发抖,又用自己的一只棉袜子掏出五个洞,给它套身上。
赵传薪退后两步打量,果然好多了,呵呵。
傀儡奴仆、黑色傀儡工匠正在房间里赶制衣服和靴子。
赵传薪去了地下堡垒,将从胪滨府运来的一批军粮放在里面。
……
1909年1月21日,大年三十。
无论是胪滨府还是京城都张灯结彩。
平日清冷的紫禁城内今天也喜气洋洋。
慈禧的最后一年,心中想的还是“扶我起来我还能掌权”,所以当时没给隆裕皇后多少权力,反而让载沣逐渐掌权。
可最后,慈禧不得不接受她垂死的事实,才匆匆忙忙的让隆裕垂帘听政。
可为时已晚。
慈禧和光绪死的比较着急,诸大臣和爱新觉罗·载沣并未遵从慈禧临终前的懿旨,直接将隆裕架空了。
爱新觉罗·载沣深知寡嫂远远比不上慈禧,后面直接将禁卫军纳为己用,隆裕所下旨意,必须有“摄政王传谕旨”字样才能生效。
今天是除夕,但少壮亲贵都在紫禁城中。
爱新觉罗·载沣问载涛:“前段时日,北边枪炮齐鸣,颇不寂寞。却听闻赵传薪远赴海外,回来后可有异动?”
爱新觉罗·载涛摇头:“我的人传消息回来,说胪滨府张灯结彩,街谈巷议中,赵传薪未曾有所异动。”
“赵传薪本是心窄量小之辈,他若起兵大动干戈,依你之见,朝廷该当如何?”
爱新觉罗·载涛放下茶盏,沉吟片刻道:“听闻那攻打胪滨府的贼人当中有俄人有日本人,日本不再胪滨府内,赵传薪也无可奈何。唯独俄人近在眼前。赵传薪攻打俄人,坐壁旁观即可。坏就坏在,传言说那伙贼人向西而去,进入草原。赵传薪若是贸然进犯草原,朝廷便要坐蜡,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爱新觉罗·载沣皱眉冷哼:“自然要管,别忘了,他现如今还是朝廷命官呢。”
“也不是不行。可赵传薪不听呢?”
如果赵传薪不听朝廷号令,不但起了坏的示范,降低朝廷威信,搞不好还会和赵传薪闹翻。
本就忌惮赵传薪,赵传薪在德国柏林大闹一场还能全身而退,爱新觉罗·载沣就更畏赵如虎了。
载沣问载涛:“你练兵许久,若和赵传薪起了冲突,你有几分把握退敌?”
载涛摇头:“我只知练兵,不知打仗。”
“……”
一句话,把爱新觉罗·载沣整无语了。
“再看看吧。”
……
被遣返老家的袁慰亭,此时也在打听胪滨府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