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让人调查了薄寒之,才会知道我在这儿。
我猜测。
“阮深深,你觉得不承认,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陆宴臣的声音,仍旧很轻,嘴角甚至还泛起了笑意。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可真绝情。”
陆宴臣指责我。
因为陆宴臣的话,我心里涌起与一缕幽伤,还有愤怒。
到底是谁绝情?
我好想质问眼前的男人,你宁肯相信别人的话,也不相信我,一纸不育证明,几乎是给我以及我的孩子判了死刑。
我说得再多,有用吗?
我的沉默,让陆宴臣终于愤怒了。
他转过头,吩咐张辰,
“给我找孩子。”
我怕陆宴臣把孩子带走,撑着虚弱的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他离我很近,一伸手,就能抓住他衣袖,我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乞求,
“他死了,没了,陆总,那不是你的孩子,我不认识你,麻烦你走吧。”
我怕说得多,露出破绽。
所以,赶陆宴臣走。
然后,我狠狠掐了把大腿,可能是这些天所受的委屈,憋得太久,我的泪水,疯狂从眼睛里的飙了出来。
泪水很快湿了陆宴臣衣袖,他站在那儿,没有动,像尊雕像,而我一个劲儿地哭,仿若要哭尽这辈子所有的委屈。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我哭累了,声音渐渐停歇时,陆宴臣的胳膊,缓缓抬起,大手落到了我头顶上,他轻轻抚摸着我头。
我没有作声,任由他抚摸我。
那修长的指腹,慢慢从我头顶滑到脑门,就掠过鼻尖,最后,堪堪握住了我下巴。
指尖微微一动,我抬起头,被迫与他对视。
陆宴臣眸子里,有难言的悲伤。
即然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他又在伤心什么?
“给我回去。”
他炙热的目光,凝视着我,似乎不想放过我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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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上,假装闪现惊慌,还有恐惧。
“我不认识你,真的不认识。”
隔壁有病人说话了,“这男人真奇怪,明明人家老公刚出去,他就闯进来,要把人带走,天底下,还没有这么霸道无理的人,简直是强盗。”
陆宴臣的脸色,忽然变了。
这辈子,他被谁这样说过,还把他说成了十恶不赦的强盗。
“听吧,陆总,我未婚夫,刚刚出去,等会儿就回来了,你这样与我纠缠不清,他会生气的。”
陆宴臣眼睛微微一眯,眸底闪现危险讯息,
“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