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做的晚餐,不是很丰盛,但营养价值高。
而佣人悄悄告诉我,“太太,是陆总亲自配的菜,他很在乎你和孩子额。”
在乎孩子是一定的,在乎我,就难说了。
佣人的话,我没有过多去考虑。
目前而言,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我不可能离开海城吧?阮家还很需要我。
由于我怀了孕,陆宴臣要帮我辞去工作,我不让,许是怕我再与他再发生争执,陆宴臣竟然同意了。
陆宴臣的改变与温柔,让我失望的心,平添了一丝新的希望。
第二天午休,我偷空去医院探望江安宁。
刚进病房,就听到陆雪艳与江安宁交谈的声音,两人谈得似乎很愉快。
陆雪艳见了我,立刻从床上站起,脸上弥漫着淡柔的笑,
“嫂子,你来了。”
江安宁眉开眼笑,她招呼我过去,“深深,这是雪艳给的支票,足够我与你姐的医疗费了。”
我瞥了眼支票上的数字。
50万。
陆雪艳出手真阔绰。
但是,拿人手软,吃人嘴短,这道理,我是懂的。
再说,我并不喜欢陆雪艳,不想欠她人情。
所以,我从江安宁手里拿过支票,递给陆雪艳,“谢谢你来探望我妈,无功不受禄,心意咱们领了。”
陆雪艳眼睛眨了眨,脸色尴尬,“嫂子,我是诚心的,就算是为我的那杯酒道歉,如何?”
“过去了。”
我说。
“什么酒?”
江安宁并不知道陆雪艳给我下药的事。
我也不打算让她知道。
我还没回答,陆雪艳抢了过去,“伯母,没什么,只是我与嫂子之间有点小误会而已。”
陆雪艳瞥了我一眼,然后,又说,“伯母,陆阮两家是亲家,帮助你们,是应当的,陆氏没了,南南姐又没了……我们不帮你们,还指望谁呢?”
我正要拦陆雪艳,已经来不及了。
我岔开话题,“雪艳,你哥找你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