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之中,傲凌尘与司徒易爆发大战,此时秘境之外,距离圣罗门最近的一处古城,圣罗城,也是发生了巨大的变故。“该死,这恶心的玩意怎么这么难杀!”身穿紫衣长袍的青年身陷血煞缭绕之地,神情极其凝重,眼神甚是沉重。他气息紊乱,身上多处挂彩,虽然身上的伤势并不致命,但却让他看上去极其狼狈。这中年人可不是一般的存在,他乃是圣罗门管理情报组织的掌事,也是圣罗门派来应对圣罗城变故之人。原本他以为自己出马,这所谓的魔物肯定难逃毁灭这个结局,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封锁圣罗城这尊邪魔比他想象中要更加恐怖,更为可怕。它的力量在自己面前或许不足为道,只能算是勉强达到真王初境,在自己这个真王中期面前,没有任何抵抗之力。但,这犹如鲜血构成的魔物,它那顽强的生命力,难以磨灭的特性,却让他这位真王中期强者都奈何不了它。能短暂的镇压,但却磨灭不了,屠杀不了。血煞不消,血魔不灭,血触兽作为血魔一族,最强大的并不是强大的战力,而是这种难以磨灭,磅礴强横的生命力。有着这种先天不败的特性,血触兽在面对真王的袭杀,丝毫不慌,更是在大战中不断吞噬对方的力量,不断变强。一个在变强,再加上它立身于先天不败,另一个则是不断被消耗,不管是精气神还是元气等各方面,都在快速变弱,很快的局面就发生了另一个变化,血触兽的力量很快就开始占据上风,开始反过来压制眼前大敌。局面发生巨大的变化,血触兽的想法也是从一开始的击退强敌发生改变。它开始动另一个心思,那就是将心思放在留下这位真王强者。眼前这尊人类身上涌动的能量波动比起它之前吞噬整座城的,若是自己能够吞噬他,恐怕自己就能步入真王高阶。一旦步入真王高阶,以自己不死的特征,除非皇者降临,否则将没有人能够将自己斩杀,这就是它血魔的自信。吞了他,吃了它,毁了他!血触兽在心中疯狂地咆哮,周围涌动的血煞变得更加狂暴,周围涌动的血煞之墙变得更加坚固。它这一刻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吞噬眼前这人。情况的变化,血触兽封锁圈内的真王中年人也是脸色大变,他没想到自己出手,竟然也沦陷进入邪魔的封锁中。从自己走进古城,仿佛一切都脱离自己的掌控,这尊邪物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恐怖,还要诡异。明明只是一尊真王境初境的邪魔,给人的威胁却不下于真王后期。真正让他感到压力的并不是邪魔的战力,它的力量虽强,但与自己相比至少还差上一层。但它那种难以磨灭,不断再生的手段却让他感到巨大的压力,根本无法屠灭。强横,可怕至极。他很清楚,自己在进入血触兽包围圈那一刻开始,已经没有斩杀它的机会,再这样下去等待他的,将只有一点,那就是被血触兽邪魔逐渐将力量吞噬,将生命一点一点耗尽,最后难逃一死。发现这一变故,他第一时间就用密法试图传信圣罗门,想要让圣罗门来更多的强者,让他想不到的是,这邪魔封锁古城的那股诡异血煞,就像是一个牢不可破的牢笼,让他连信息都无法传递出去。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圣罗城内的这些人完全没能够将圣罗城的消息传出去,原来是这样。最让他感到压力的是,从他进入古城到现在,他连一个人都没看到,仿佛整座城的人都被眼前这尊魔物吞噬了一样了。这意味着他连一个协助自己除魔的人都没有。轰隆隆!强势将一条散发着浓烈血煞之气的触手震碎,圣罗门中年人真王略微气喘地望着城主府方向,看着盘踞在城主府上方,不断涌动触手与自己厮杀的血触兽,眼神变的异常凝重。这邪魔的想法他能够猜到,这邪魔不想与自己生死大战,不愿意与自己搏命,它想要通过自己那些源源不尽,无限再生的触手来消耗自己的力量。它这是要将自己消耗的差不多,然后再对自己下狠手。不得不说,这邪魔的智慧的确是很高,这种温水煮青蛙,慢慢耗,慢慢杀的办法,的确是最为有效的办法。明知道这邪魔的意图,中年真王也是没有其他选择,而是选择与它继续耗下去。他很清楚,自己一旦试图强硬冲破血煞封锁,这邪恶的玩意就会拼命与自己厮杀,要将自己永远留下。那样的话,他最后冲破封锁的可能性一样是低微的吓人。最后更是会因为消耗过大,让它加快对自己的吞噬。与其这样与它拼命,他的选择是跟这邪魔耗下去,配合它拖。他相信,只要自己在圣罗城这边太久没有回音,圣罗门其他强者就会猜到此地发生变故了,就会有强者降临查看。到时候他与前来的强者联手,里应外合,这血魔所谓的封锁圈将不值一提,它将难逃被毁灭的下场。双方都有各自的打算,都有各自的想法,只能看最后是谁先期待的事情先出现。圣罗城城主府深处,那隐秘的洞穴之中。陈若风等一众圣罗城强者坐在一起,神情愈发沉重。圣罗城上方有人在打斗的波动,他们在地底深处也是感知到,但,这打斗也是让他们的心情变得极其凝重。上方大战动静不断,显然是圣罗门有强者前来,或者有路过的强者在出手。但,在上方大战不断之时,他们能够感觉到,在洞穴之上的泥土中,有如同蛇蟒一样的东西在纵横,在寻找什么。他们知道,这是血触兽的那些触手,它在大战强者之时,依旧能够分心在地底深处寻找他们。“陈城主,这次怎么办,上面那尊强者似乎奈何不了这邪魔,再这样下去我们恐怕难逃被发现,难逃一死。”洞穴中不少强者议论纷纷,神情甚是忌惮,凝重。听着耳边的舆论,陈若风的脸色也是变得愈发凝重。“等等吧!”陈若风无奈叹息,他也是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