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周景昭的病还真不简单啊!这么想着,杨怀达马上就给出了相同的答案。
“陛下的病来得确实很古怪,但太医院并没有查探出特别的地方,只是说可能是隐疾。”
江停皱起眉头。
“隐疾?皇上又没有遭受过大灾大难如何来得隐疾?”
杨怀达没说话,只是沉默的喝着茶。
江停摇摇头,“太医院绝对隐瞒了什么!他们就是看着如今的陛下好说话才敢如此,若是以往……”
她后面的话没有说,但杨怀达却是明白,他叹息一声。
“是啊,如今的陛下太仁慈了……”
“你有什么想法吗?”杨怀达将目光落在了江停的身上。
江停无奈的摇摇头。
“知道的信息太少了,我也无可奈何,除非……”她的语气微微一顿,有些犹豫起来。
“除非什么?”杨怀达追问。
“除非我能够近距离接触皇上,但这是不可能的,虽说恩师深受皇上的敬爱与信任,但我对于皇上来说还是太陌生了……”
说到这,她轻轻摇头。
说到底还是她站的位置太低了。
杨怀达却是沉思起来,“也不是没有办法……”他低低地说了一句。
他抬起头,看到江停投来的疑惑目光,他露出一个淡定的笑容:“明日我会进宫看看皇上,到时候再说吧”
江停见杨怀达不愿意说,也没有追问。
此刻的时间也正好晚了,两人便出了书房。
福德早就吩咐人准备好了饭菜,看到他们二人终于讨论完事情了,连忙忙活起来。
一连几天都是自己一个人吃饭,突然多了一个人江停还有些不习惯。
吃完饭,江停和杨怀达告了别就准备回自己的小院子。
“等下”
杨怀达突然叫住她。
江停停下步伐,疑惑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杨怀达从怀中摸出一本书。
“这是我从德轩哪儿拿来的,你自己看看吧,别一天天想着有的别的把明年的乡试耽误了。”
杨怀达口中的德轩就是李仁德的字,身为国子监祭酒,从他那儿拿来的书自然是好东西。
江停有些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