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发觉不对劲了,能让商缙从燕京跑到沪市,这事不小啊。
他弯腰:“刚从瑞士回来就这样,你在瑞士做什么了?”
郁娴看着人,“滑雪。”
“没跟男人约会?”
霍殃正吩咐霍九去警局呢,不在这边,墙边只有两人。
郁娴一噎,她还举着花瓶,此时早就忘记什么丢脸了。
还真跟人聊起来了:“我在你心里就这形象?”
傅斯年笑了一下,直起身,把花瓶拿下来,“到时间了。”
男人白色衬衫黑色西装裤一如既往地严谨,眉目清然。
“我来找你是接你去见科技院的教授,你现在……应该没空。”
“我有空。”这时候最有时间了。
“可是你刚刚说跟铖珩出去。”
“那哪有工作重要啊。”
商缙扣上书,“晚上回来住。”
傅斯年怎么可能同意,“阿娴有自己的房子。”
王越这时候敲门,“首长,南江军区陆区战队司令部司令和参谋以及书记都询问您的时间安排想借着您来沪市尽地主之仪。”
商缙嗯一声,“今天就可以。”
商缙放下书,“她下飞机还没吃饭,吃完饭再走,阿娴,去洗手。”
郁娴拿着头绳绑着头发去卫生间洗手,霍殃进来没看到人,“人呢。”
商缙看他一眼,“现在看不着她知道心急了,她跑瑞士怎么不见你着急。”
要不是赶巧被熟人碰见,郁娴现在真有可能打上促卵针了。
霍殃坐在沙发上,心想那能一样么,出去玩和在大尾巴狼身边,显然后者更让他有危机感。
霍殃觉得商缙七拐八拐的话里有话是在说郁娴在外又跟男人不清不楚,显然,他跟郁娴生气是情趣,实际上,郁娴才不会接受只见几面的男人,她警惕心很高的。
傅斯年低头看手机给助理发消息,不参与讨论。
郁娴收拾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几人居然聊起天来,还都是最近官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