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横扫,遇到阻拦之人,尽管对方有不俗的修为,可依旧抵抗不住苏铭的一拳,尽数毙命。
“魔卫的修为果真惊人,只是一招一式,就足以镇压同阶。”苏铭心知肚明,自己的战斗经验虽说比魔卫少,但在肉身的强悍程度上,却是超出了魔卫太多。
“或许,等再次见到司马涛时,我应该问一下,他的修为究竟是何种境界?”苏铭脚下一晃,身影刹那消失,在出现时,已然临近了南陵城的另一处位置。
这一次,苏铭没有停顿,而是在来临的同时,他眉心的血印蓦然出现,随后一股磅礴之力轰然爆发,在这轰隆隆的巨响中,整个天地都被震动,仿佛这天地在这一刻,全部都被染红,鲜血横流中,苏铭一步踏出,瞬间出现在了一座阁楼之顶。
“谁!”阁楼上正有两名修士在盘膝吐纳,此刻蓦然睁眼,二人脸上带着煞气,齐齐看向苏铭,更是一挥手,顿时有两枚圆形飞石,猛地射向苏铭,与此同时,他们也身子向前一晃,出现时,直奔苏铭,欲联手灭敌。
苏铭神色阴冷,右手抬起一掌拍去,这一掌拍去的同时,那飞石砰的一下炸裂开来,掀起狂风呼啸,向着四周卷动时,他的掌影更是呼啸临近,眨眼间,与那两人碰触到了一起。
一阵砰鸣之音传遍八方时,苏铭的掌影蓦然碎裂,那两名修士神色露出傲然,身子向前一冲,右手掐诀下,一道道法决呼啸间化作利刃直奔苏铭。
但就在这利刃即将临近苏铭的刹那,苏铭双目一闪,蓦然低吼:“封!”
随着苏铭话语的出口,立刻这两名修士神色一愣,他们只觉得四周的空气仿佛瞬息凝固,更是有一股无形的束缚蓦然降临,让他们的身子顿时难以移动丝毫。
紧接着,一股无法形容的痛苦蓦然从他们心底升起,仿佛有万千蚂蚁钻入他们体内,疯狂的撕咬着,这剧烈的疼痛之下,这二人的嘴唇立刻干瘪,七窍之内流淌黑血,双腿弯曲,赫然跪了下来,抱着脑袋凄厉嘶吼。
他二人的反应,苏铭早有预料,但他却没有收手的打算,右手抬起一指,顿时那两枚飞石再次浮现,呼啸间直奔二人而来。
在这飞石临近的刹那,苏铭右手掐诀,向前猛地一推,顿时一道金光刹那而起,融入那飞石之上,轰鸣滔天,这两枚飞石直接炸开。
在这炸裂声中,这两名修士的哀嚎更为凄厉,在这惨叫中,他们的身躯蓦然间枯萎下来,皮肤皱缩间,成为了干尸,摔落在地,死亡。
“你……你杀了我们!”
“你怎敢杀了我们,我家公子乃是赵国皇族嫡系血脉,你若杀了我们,必定遭到我赵国追杀!”
“饶命,求您饶了我,我愿意为奴!!”
二人的哀嚎,使得苏铭的神色更为冰寒,右手抬起,一指点在一名修士眉心,立刻这名修士的惨叫戛然而止,身体抽搐间,渐渐没了气息。
“赵国皇室,呵呵,那又如何,我既杀了你们,就算我逃到了天涯海角,你赵国的修士也能寻到我,既然如此,那么就杀吧!”苏铭冷笑,转身向前一闪,继续向前疾驰。
时间缓缓流逝,苏铭一路杀戮,不断地穿梭在南陵城内,一旦遇到阻碍,便会展开雷霆般的攻击,尤其是在他的左手上,始终拎着一把长剑,所过之处,凡是遇到之人,全部都死于非命。
甚至,他连赵国皇室都不惧怕,在杀戮了近百人后,苏铭的修为已然达到了炼气期巅峰,距离筑基,只差临门一脚!
他的修行,已然彻底稳固,且越加扎实!
而在他身后,那南陵城内,一片死寂,所有的修士,全部都躲藏在家中,不敢轻易的露面。
因为苏铭的凶残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众人的脑海中,哪怕此事并未引起赵国皇室的注意,但也绝对会令赵国皇室警惕。
毕竟,苏铭在南陵,杀了太多的人!
在这杀戮的过程中,苏铭也在不断的熟悉自身的灵识,每当他运用灵识,都会让其有种清晰的感受,好像这灵识与修士的神识相通般,极为奇异。
除了对自身灵识的熟练外,苏铭还找到了一个适合自己修行的功法,此功法是一套法术,名曰《噬魂》,施展时会吸取修士生机与元婴精华,使得修为暴增。
在南陵的坊市中,苏铭购买了大量的丹药、符纸以及各种宝贝材料后,在那客栈的密室内,闭关了数日后,他的修为突破了炼气期的瓶颈,直接进入到了筑基初期!
随后,在那坊市内的店铺,苏铭又花费了数十块下品灵石购买了数样珍贵的材料后,他的身边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法器与丹药,这些东西价格昂贵,换做平常的散修,很难拿出。
可对苏铭来说,他有钱,而且他的储物袋内,还放着大量的灵石与丹药,这些东西对旁人来说珍贵,但对他而言,根本就不缺乏灵石。
唯独那些法器,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去淬炼才可成为真正的法器,而这些法器最少要五六年才可,毕竟苏铭的法宝只有一件,虽说威力惊人,但想要短时间提升修为,也有局限。
但若是将这些法宝分给身边之人后
,则不同,这些法宝虽说威力有限,但在这几年内,足够他们提高修为。
这就是有强大靠山的好处,否则的话,苏铭即便是再强,也难以在如今这乱世内活下来,这就是有一个宗门的强悍。
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让一个小国,顷刻覆灭!
在苏铭这里闭关时,在南陵城的另一侧,一座豪华阁楼内,盘膝坐着三人,他们的衣衫尽管普通,但身上却是带着浓浓的尊贵之意。
三人的修为也颇为不俗,皆是聚气九层,其中坐在中央的一个老者,更是有着练气五层的修为。
此刻,这老者正皱眉看向手中玉简。
在他的身后,站着两个青年,这二人神情恭敬,神色略显紧张,似有什么事情要禀报,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故而踌躇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