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任司隶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好阴森的画风。”
多看两眼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能把向日葵画出这种风格倒不是一般人能画出来的。
他目光在两个相框来回扫,“截然不同的风格,但传递的感觉却相似,一个黑暗中浴火而生,一个岁月静好向阳而生。”
“或者说,黑色的给人更震撼,有一股冲撞而出的力量感,这是哪个画家的作品?好新奇的风格。”
很难不被吸引注意力。
梁嘉上目光落下,薄唇开始,“许念画的。”
闻言,任司隶惊愣住,“她?!”
他着实难以想象许念那个疯丫头能画出这种作品。
梁嘉上看着两幅画,心底莫名的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说不上来的熟悉。
可明明是不同的风格。
任司隶忽而打趣,“你跟她睡的酬劳就是这副画?”
话落,梁嘉上冷眼横他。
任司隶嬉皮笑脸的勾唇,“开个玩笑嘛。”
“不过,你这画你怎么来的?她莫名其妙的送你?”
梁嘉上将相框收回,淡声道,“宋家不要的。”
听到这,任司隶眉目上挑,摇头失笑,“不识货。”
虽说这副画看着瘆人,但懂行的会知道,没多少人能画的出来。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
梁嘉上不经意瞥见来电显示,似笑非笑的道,“麻烦来了。”
任司隶一看是他爷爷打来的,悬着心接听,“喂,爷爷。”
“混账东西,你在外面干什么好事了?”老人火冒三丈的质问,“赶紧给我滚回来。”
任司隶被劈头盖脸一顿骂,将手机拿远一点。
老人的声量,梁嘉上都听得一清二楚,眼里划过了然之色,大抵是猜到了什么。
任司隶无语,“我做什么了?”
老人呵斥,“许家的人来了,说你睡了他家女儿,你真是好样的,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听到这,任司隶目光看向梁嘉上,还真让他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