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卫瑾瑜都冷着一张脸,终于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意,眼神中泛着柔色。
“没事,我在你后面走,以防有突发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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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宴郁维持着蛟龙形态,怎么也会留下一些痕迹。
几人一路顺着龙脉前行,却怎么也没发现任何宴郁等人的踪迹。
就在顾寒臣想要用秘法召唤臣夕老祖的时候,前方终于传来了动静。
谢清玄第一个冲了过去,看到眼前的景象松了口气。
还真没白跑一趟。
“赫连,你……未免也太狼狈了点吧。”
谢清玄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实在是赫连樗雪现在的模样有点不宜见人。
清冷如玉的男人,衣衫凌乱,雪白的胸膛半露不露。
赫连樗雪的双手双脚,全都被地底的藤蔓控制住了。
他越是挣扎,那藤蔓就缠得越紧。
看到谢清玄那略带促狭的笑意,他更是恼羞成怒:
“你……!”
谢清玄脸上得意的笑容还没散去。
赫连樗雪就听见他后面传来少女羞窘又踟蹰的声音。
“师、师尊,您难道被……”
看着倾倾欲言又止的模样,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瞥向他半露的胸膛。
那雪白如玉的肌肤上,有一抹樱粉色若隐若现……
要不是环境恶劣,让人难以瞎想。
他现在的模样简直像极了青楼楚馆里勾引女客的小倌。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天要亡我!
赫连樗雪心绪难平,默默垂下头,试图用如墨长发遮住衣衫不整的模样。
殊不知,他微红的脸颊,滴血的耳垂,紧抿的薄唇。
都让人……有种更想要蹂躏他的想法。
高岭之花束手无策,绿色藤蔓缠绕其中。
真是……让人浮想联翩。
苏言倾只是看了一眼,就通红着小脸背过了身。
口中还悄悄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弥陀佛,师尊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