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练还能怕你?正好有一场较量没打呢,今天分出胜负也无不可。”
“但你把老大想象成什么人了,一点不正能量,满肚子都是那种弯弯绕。”东方柏说完还吐了一口大粘痰。
“我负能量?你听听是我想歪了吗?那娘们叫的可欢实了。”姬无情掰扯道。
“思想脏的人永远都脏,老大是在教训那娘们。”
“对啊,就是在教训啊,边骑马边教训。”该说不说,姬无情确实挺欠的,跟个欠比似的,不怪东方柏骂人。
他整天瞎想什么呢,就那种叫声能是骑马么?能是吗?
“he~tui!”东方柏吐完转身走人。
“槽,你往谁身上吐呢,你踏马给我擦喽。”
“懒得跟你说一个字。”
“不说,咱直接打一架,输了把痰在我身上收回去。”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吐出去的痰怎么收回?咦~有点膈应人了。
屋内女子躺在地上疼的直打哆嗦,额头冒出层层细汗,身上衣物都湿了大半,就连头发都不例外,好似洗了个冷水澡。
被打之时还想打滚,可又被绑住,绑的结结实实,硬生生的挨。
最后都打尿了,味大刺鼻。
秦无双不慌不忙的穿起腰带,恢复原位。
握了握手腕,重新坐回椅子上。
“现在我问什么你说什么,有一句废话,或者不想听的,接着大刑伺候。”
秦无双稍微缓一缓,整理一下语言,“说,你叫什么什么名字。”
“我……我叫川岛樱子。”川岛樱子老实多了,气若游丝,近乎要了半条命。
秦无双满意的点点头,有了成效,出来效果的,果然没有一顿打是白打的。
“多少岁了。”
“二十三岁。”
“处过几个男朋友。”
群众:“???”
这踏马是不是下道了?问的都是啥玩意?认真的么?
“一个没有。”川岛樱子实事求是道。
“放屁,你们小日子国那么开放,你会没交过一个男朋友?上坟烧报纸——你骗鬼呢。”打死秦无双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