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不不是,弟子已经痊愈了!”
“昨夜辛苦师尊了!”
“倒是不辛苦。”,鹤玄指尖触过剑柄,话锋一转:“对了,昨夜入室的人为师已经绑起来交给隔壁的捕快了。”
“你把这碗清粥喝了。”
“哦哦,好……”
慕绫烟端着手里热腾腾的米粥怔怔出神。
过了一会儿,吧嗒掉下一滴泪。
她嘴巴一扁,捧着小碗由小声呜咽哭到泣不成声。
这下换鹤玄懵了。
“徒儿?”
鹤玄唤一句,对方也没反应,还在嚎啕大哭。
慕绫烟委屈。
她从小活到大,亲生爹妈不靠谱,母胎单身二十年生日都没人给过。
更别说有人照顾她一晚上了。
还给她熬粥喝!
以前她生病只能在那间三十多平的小房间独自扛过去。
如今……
师尊照顾了她整整一夜。
鹤玄伸出去的手,又收回来,神情颇为无措。
“徒儿?”,这是怎么了?
慕绫烟哭够了,自已痛快了,又突然破涕为笑。
给鹤玄吓了一跳。
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被昨夜那个入室的男子吓坏了?
“师。。。。。师尊。。。。。”,她说着抹了把眼泪,“嗝儿。。。。。”
打了个哭嗝,凤眸圆睁,羞愧的紧紧捂住嘴。
鹤玄瞧着有些可爱。
须臾,慕绫烟磕磕绊绊道:“师尊。。。。。你对我真好……”
鹤玄听后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他抬起手想拍拍慕绫烟的发顶。
忽然门口传来声音。
“烟烟啊!”
李婶子推门进来,鹤玄将手收了回来。
“呀!这是哭了?是不是因为王刀疤那个二痞子!”
李婶子还挎着菜篮子,走过来拍了拍慕绫烟的后背。
看到慕绫烟还在迷茫,就补充道:“今早你相公,什么都和我说了!”
“咱村里的人早就想收拾这个臭痞子,我们家赵安已经把他又送到衙门了,这次谁也别想救他出来!”
慕绫烟:“谢谢李婶子。”
嗯?
不对……
她疑问出声:“相公?”
李婶子脸上堆着笑,眼神里透着八卦,抬起下巴指了指鹤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