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就正坐在一旁,表情冷漠。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两天不吃饭。”
还是那天他喂她喝了一碗汤,三天就喝了一碗汤。
“妈!”
时曼想起时母还在手术室,就要起身。
“她没事,已经脱离危险,但仍然处于深度昏迷,以断定为植物人,往后余生醒不醒得来全看造化,醒不过来这辈子都只能这样躺着。”
时曼无法接受,她崩溃的不停拍打着自己。
泣不成声。
霍世宴点燃了一支烟,“每月200万的护理费,你能让她活几个月?”滚浓的烟雾从他口中喷出,认真的看着她。
他在等时曼做选择。
“200万?”
时曼自己是医生,知道这对于一些特殊患者来说,200万并不高,一针进口药就几十万。
“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是吗?”
时曼抬头看着他。
就是因为知道她母亲需要200万的护理费,所以他才……
霍世宴没回答,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默认了她所有的猜测。
“娇娇呢?”
时曼没看到蔡娇娇的身影。
“她回去了。”
时曼不信,蔡娇娇不可能会在这种情况不管她。
“你让她走得对不对?”
霍世宴觉得好笑,“时曼,你这么愚蠢,就不怕被人卖了帮人数钱?”
“什么意思?”
时曼不懂。
这时一个护士走了进来,“是ICU5号床何淑兰女士的家属吗?”
“我是。”
时曼回应。
护士把账单递给了时曼,“何女士的医药费已欠费,请及时缴纳。”
时曼接过单子,“谢谢。”
简单的看了一眼账单,竟然已经欠了20万,她之前预交的100万,一天的时间就没了。
可她没钱了。
“时曼,你的骄傲不值钱,或者,你在给傅之余打电话试试,兴许他会借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