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邀侧头想了想,察觉到他起了变化,当即果断的松开他要跑。
可惜已经晚了,萧恒已经长臂一伸就把她抱在怀里紧紧揽住,似笑非笑的说:“若是奖赏的话,那太孙妃可就太过小气了,我好歹也算是坐怀不乱,知无不言了,怎么就这样一点儿赏赐?”
他说完就把苏邀腾空抱了起来。
苏邀吓得惊叫一声,又好气又好笑的推他:“快放我下来,像是什么样子?”
萧恒笑着把她抱到内室去了。
沉妈妈笑盈盈的出来,摇了摇头吩咐大家去准备晚饭。
她心情好,大家也都心情好,尤其是锦屏,她哼了一声才说:“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还来咱们姑娘面前耀武扬威的!她也不想想,姑娘跟殿下可是红患难的情谊!”
沉妈妈就有些感叹的看了她一眼:“傻姑娘,什么共患难不共患难的,那都不是最要紧的。”
锦屏见沉妈妈说的有些复杂,不解的咦了一声:“那什么才是要紧的?”
两个人在一起,曾经共患难过,难道不是才是最坚固的情分吗?
沉妈妈来了谈兴,今天的事让她彻底对萧恒放心了,她最牵挂的无非就是苏邀,苏邀如今能够有萧恒陪着,她心里最大的一块石头就放下了。
所以她摸了摸锦屏的头发,轻声说:“要学会看人,这才是最要紧的。什么共患难?这世上的男人,多的是可共患难但是却不可同富贵的。有一种人真的就是如此,他们在穷苦的时候能对你一心一意,但是发达了,立即就抛却了糟糠之妻。所以啊,这还是要分人的,选对了人,才是最要紧的。”
但是如何选人,这就又是一门学问了。
见锦屏懵懵懂懂的,沉妈妈又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你我倒是我担心,咱们姑娘跟前的人,都不需要担心。”
锦屏更加不解了:“这是怎么说?”
“哪怕是真的冲着图谋什么来的,你们有姑娘做靠山,图你的人也会对你好一辈子的。”沉妈妈说着又有些感慨,垂下眼说:“能被骗一辈子也是好的。”
锦屏觉得沉妈妈说的话特别难以理解,不过她也没有再多追根问底,反正她也还没到学会需要分辨男人的时候。
只要看到周微吃瘪,她就能高兴好几天了。
她高兴,就有人不高兴。
周微在车上咬着嘴唇,因为太过用力,血丝都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周夫人犹自在尴尬难堪当中,等到发现的时候,周微的下巴都已经沾上血了,她顿时吃了一惊,又惊又气的去拨开女儿的牙齿:“你傻啦?!这么折腾自己干什么?!看看你这弄的。。。。。。”
她心疼又生气,但是这女儿是自己亲生的,她虽然觉得女儿惹事,但是更多的却还是心疼,至于怒气和怨气,自然都是朝着苏邀去的。
太孙妃也太过强势和不近人情了。
她竟然真的半点脸面和余地都不给人留,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哪里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教养和气度?
若是换做贤惠的,哪怕是心里再不高兴,面上也会把事情做的漂漂亮亮的。
萧恒那么做或许是因为要名声,是抹不开面子,这个时候苏邀竟然还火上添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