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偷袭劳资的傻哔爹呢?”
小青年头发好像最近才染成的黄色,而且看起来还弄了不少发胶将它固定,满头黄毛和刺猬一样炸在头很是刺眼。
“吵吵啥呢?寸哥你们快点回去,牌都洗八百遍了。”
由一个小青年嚷嚷着钻出大门,这家伙的头发倒是正常,可耳朵上那一圈的耳钉估计也是新打的,如今肿的和猪耳朵似的。
见到两个前辈陆续出来,一开始调戏荷三巧的那个流氓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可是清楚记得,在来泗水之前寸哥千叮万嘱的吩咐,让所有人到泗水后要老实一些,不要惹出什么麻烦。
虽然不知道调戏一个良家算不算惹麻烦,可着急打牌的寸哥绝对不会高兴的就是了。
“没事,没事,我和这位小妹妹开个玩笑。”
害怕声音太大把屋里的寸哥吵到,这个流氓赶紧一边糊弄,一边讲两人向屋里推搡。
“滚开!小娃子,你爹呢?”
已经被怒火冲昏头脑的黄发青年,挥开前来阻拦的流氓,双眼死死盯着念念,好像这个小娃娃才是把自己打昏的罪魁祸首。
而念念提着垃圾袋,没有看咋咋呼呼的几个人,眼睛带着好奇,看着荷三巧甩开的电棍,看的荷三巧都有些尴尬了。
“你干啥呢,啥小娃子?”
由于视角和两人遮挡的原因,最后出来的耳钉男~根本看不清楚到底发生了啥事。
“你忘了?上个星期在槐城,跟着寸哥找那什么三叔麻烦的时候……”
见同伴这么简单就忘了,初出江湖就受到的奇耻大辱,黄毛双眼盆后的会审看向耳钉男。
“那个只会偷袭垃圾在这?”
耳钉男经过黄毛的这么一说,就想起了那件事。
“你看那个小孩儿,不就是那天遇到的那个么?”
“真是,那个人在哪?我要让他尝尝劳资这几天收到的痛苦。”
不知道事情经过那个普通流氓,见到两位前辈这么愤怒,脑袋没有多少细胞的他完全忘记了刚刚的想法,也开始跟着俩人一同怒视念念。
和普通流氓陷入一样窘境的还有荷三巧,她拿着开在噼啪作响的电棍左瞧右看,陷入了混乱状态,不过下意识的还是挡在了念念的身前。
“啊发,她不是个哑巴么?怎么说?”
“你傻啊,她不是从对面门里出来的么?我们进入找他啊。”
在叫嚣一会后,耳钉男首先反应了过来,扭头对黄毛发出疑问,而黄毛也似下意识的回答。
黄毛回答完后,也是一愣。
接着突然回过神,暗骂自己一声‘煞~笔’后,装作一副我早就知道如此的样子继续说道:
“我们这是先声夺人,先声夺人懂不懂,就是威慑……”
黄毛说完,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在等谁夸奖他。
“看不出来啊,你还知道先声夺人?”
带着嘲讽和玩味的声音从混混几人身后传来,一脸智商收到侮辱的念念和陷入懵逼的荷三巧倒是没什么。
着三个混混则是身子一僵,脸上的表情从各式各样统一成了献媚,纷纷转身向身后喊道“寸哥”。
受伤最严重的寸哥为了面子,至今没有听取医生的建议,戴上伊丽莎白圈……不对,应该叫颈托。
所以现在还梗着头颅,揉着脖子,一脸不耐烦的走到门口,看着自己的几个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