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立国的身体有所好转,正色凝言道:“即使叶先生的大恩大德,我也只会记在心里,就是彭立人那里也是如此。”
“那也不至于!今后有至亲友朋遇到难处我还是会出手,我的想法很简单,只想我和身边的人都能平安幸福!”叶好摇摇头,他重生的意义在于不断的超越前世,不再想被一些套路所羁绊。
程易真忽然表达出了她的看法:“我们家小好有这能力,照理说不碍旁人半点干系,也许这是种妇人之见,但他父母不在,我就要全权担负其责。以我之间就以君老爷子意见为主,小好也将他看作自家长辈,哪里有长辈不为后辈考虑的道理?”
她这话旁人听了,均暗自叫好,这一手以守为攻来得巧妙,同时也把君英毅抬到不能再高的地步,自家长辈嘱咐孩子干点事情理所当然,反过来长辈也要维护孩子的安全不是?
实际上程易真也知道,虽不明了叶好因何会有这样的能力,但若想出人头地,固步自封自然会极大的限制他的各项所长,既然如此还不如将他放出去应纳更多风雨,此类情形下,有君老爷子这座大山保驾护航,至少会有人时时指点。
国家大事她不懂,何以犯禁更不知所谓,她只知道叶好有远大志向,既然不能牵绊,索性就任由其发展,只要能让她知道,出门在外的叶好有人帮衬就好。
而君英毅的想法则是,以他与君家在华夏国的地位,也不能明目张胆的与某一道门建立起密切关系,但自己孙女若和叶好有所交往就另当别论了。
即使君家的敌人知道此事,也只能当做一个忌惮,却不能以此为借口公然对君家不利,莫说叶好的一身修为并不怕某种暗地里的手段,那时候君家反而处于暗处,伺机采取措施更有有力度。
于是,君英毅呵呵笑着回应:“他程姨说的是,我对这个小家伙也是充满了好感。于公他乐于奉献,于私他发展无限,更有一颗尊老爱幼善良心。再说了,我可是听到了,我们君家的小公主要在他手下工作,盼儿的老板我可不能轻待了!”
一众皆是哈哈大笑,君英毅的话看似模棱两可,实际上已经表达了接纳的意思,怎么说君盼儿与叶好之间也没有确定什么。
等到把彭立国身上的银针拔除,叶好炖的那两锅野山参全鸡煲也终于端了上来。
众人忙不迭的端起小汤碗,一口不及咽下,叫好声已响做一片。
这道菜简直是太香了,一滴油都不用放,完全是鸡本身的油和香味,煮出来的汤是黄色透明的,再加上蜂蜜的甜香可中和鲜参中的少许苦味,即使再挑剔的味蕾,也找不出丁点不适。
“照理说,参汤不宜酒后服用,好在咱们饮的酒是纯天然的果肉酿制,没有任何添加。老人家们平时无人打理此类药膳,直接放于口中含化,待参味转淡时嚼服吞咽也是极好的!”叶好看到一众老人陶醉的样子,心里也是极爽。
“含化或是泡茶就有些暴殄天物之嫌了,这么珍贵的野山参泡酒倒是极好,以叶兄弟的气运,等闲下来去往渡业山深处一行,或许会有所获也说不定。渡业山实际上较之神农架也不差,极深处峭壁林立,万壑幽深,但也奇险无比,直到今天,仍有不少人迹未达之处。”贞焕说道。
有此一行也正是叶好心中所想,“民间关于渡业山的传说历史悠久,上自远古,下至当今。据说还曾发现了大量野人的脚印、毛发和粪便,此事可能当真?”
“也难说,渡业山深处我去过几次,那里的参天巨树如遮天蔽日,不见天日,即使白天进入其中也没有多少光亮,能见度急低。而且不时会出现各种不知名的动物,有些高大异常,被当做野人不是没有可能。”
“落枫山神秘光束又是怎么回事?”
“落枫山是一座漫山遍野长满枫树的深山,因一地枫叶铺地从此得名。每逢初春和初秋晴天的中午,那个位置的某一处会发出一道强烈的白光,人眼不敢正视。这束光像手电筒一样聚光射出,可照到对面几百米米远的山上,比太阳光还亮,每次仅有几分钟。”
“白光来自天上还是地底?”
“我和师兄都亲眼见过,突兀起来,过于强烈,根本睁不开眼睛。不过那里有一种水怪很是奇特,皮肤呈灰白色,头部像巨大的蟾蜍,两只圆眼比饭碗还大。鼻孔犹如两只大黑洞,嘴巴张开极大,有发达的前肢,膀子粗壮且长满黄色毛,前肢上有五个粗长的手指,指间有蹼还有爪,嘴里会喷水吐雾。”
“水怪?深山里有水潭?”
“落枫山实际上占地极广,处在人烟绝迹的原始森林大峡谷中,峡谷地形复杂,沟壑林立,水潭就泛生在沟壑之间。传说在古生代,那儿是一片海洋,到中生代变为低洼陆地,到处是湖泊沼泽,这样的生态坏境,为古代大型动物后代的幸存提供了可能性。”
随着贞焕道长的讲述,叶好居然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缕近似于畏惧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