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刘秘一下紧张了。
保镖却没对他做什么,而是掏出手机,调出视频给了他看。
刘秘才看了不到半分钟,脸就全白了。
确切说是血色全无的那种。
“刘秘是封窑的常客,一般情况下我是不干涉封窑的运营,所以客人只要遵守封窑的规矩,我向来不过问。崔娘的事是封窑给压下来了,但不表示崔娘自己不想追究。还有这几段视频里是刘秘没错吧?玩得手段很是非常。”
都是刘秘在封窑里的视频,而且大多数都没戴面具。
肆意妄为,以折磨人为乐。
“刘秘,你说说看,这些视频一旦流出去,大家是能指责我这个封窑的平事人,还是会议论你这位兢兢业业鞠躬尽瘁的当权者?”江年宴似笑非笑地问。
刘秘在市里那可是极佳的形象,每年各种荣誉称号就拿的手软。
得到上级重视的同时,在民众间也是有口皆碑。
江年宴说得没错,这些视频就是捏死刘秘的证据,一旦真被爆料,别说刘秘的仕途了,可能唯一的出路就是跳楼。
室内死一般寂静。
刘秘的脸色形同死灰般,这一次他再也硬撑不起来,再看向江年宴时,像是个溺水的人似的。
“你的诉求是绿洲项目,是合作,你……宴少啊,咱俩之间的关系可不用弄得这么僵不是?”
他妥协了。
江年宴微笑,“我的诉求不仅仅是绿洲,还有崔娘的事。既然想解决问题,那就该有解决问题的态度。给崔娘一笔钱,能保证她后半辈子的衣食无忧,当然,前提是她要安然无恙地活着,否则,作为封窑的平事人,我会把这笔账落你头上。”
刘秘连连应下,不再像刚刚那样还费力挣扎狡辩。
江年宴微笑,问刘秘,“最后问一句,江氏想主控绿洲,有问题吗?”
“那绝对没问题啊,绿洲能有江氏参与,那这项目就绝对稳了呀。”刘秘赶忙说。
江年宴故作疑惑,“上次刘秘提到你上级的喜好……”
“没有的事!我那不是跟宴少您开玩笑嘛。”刘秘又忙表态,“虞小姐什么身份啊?她可是宴少的未婚妻,谁要敢打虞小姐的主意,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江年宴轻轻一笑,“我很喜欢跟爽快人打交道。”
等从会所里出来,江年宴暗自叮嘱了老刘,要他保管好刘秘的一切证据。
“等项目上了轨道,找个合适的机会把那些个证据都扔给湛川。刘秘吃了这么大的亏,日后肯定会有小动作,对付小人,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