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虞念回了南市后,乔敏的工作重点也落在了南市,隔三差五地就飞去南市。像是眼下,虞念在北市,乔敏又去了南市。
虞念跟乔敏不拐弯,问她在担心什么。
乔敏反问她,”你说我担心什么?你都没跟湛川一起走。“
“这不是赶时间嘛。”
“事有缓急,还差这一晚?”乔敏才不信她的话,“念念,你可把持住了,五年前的教训还不够吗?”
“行了,我知道了。”虞念感动她的关心,但往往太过关心,也会给彼此造成负担。
江年宴来的时候,虞念刚好忙完。
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头发还裹着呢。
见江年宴手拎着餐盒来的,虞念这才意识到家里干净是干净,但什么吃的都没有。
“故意的吗?”等他进屋后,虞念说,“都叫家政了,冰箱里塞点东西不难吧?”
“你有时间做?”江年宴一针见血的。
虞念想了想,这倒是。
她哪有时间做呢。
“而且,你做的你自己能吃进去?”江年宴又不疾不徐地补了刀。
他说这话的时候在厨房,将餐盒逐一摆上餐桌。
虞念靠在厨房门口,看着餐盒上的logo。是她爱吃的一家餐厅,不管是距离她住的地方还是江年宴的公司都不近。
餐厅不接受外卖服务,所以想吃就只能去餐厅现买。
虞念看着看着,心底的情感又开始恣意流淌了。
她努力压下这莫名其妙而来的感动,清清嗓子说,“江年宴,你仗着有身手就欺负人是吧?但凡我能打过你,你这么说的话我都会揍你。”
江年宴闻言笑说,“那你来打,我不躲不避不还手。”
“坐等挨打?”
“嗯。”江年宴擦了手,眸光含笑。
虞念上前,“真当我不敢打?”
抬手攥拳就来捶他。
江年宴低笑,就任由她捶打自己。
但没由着她太长时间,几下过后,她的手腕就被他控住一并背在身后。她试图挣扎,却被他箍得更紧。
“不是不躲不避不还手吗?”虞念嚷嚷。
江年宴压身过来,凑得她很近,“你打我,手不疼吗?”
“不疼。”虞念死鸭子嘴硬。
实际上拳头挺疼,这人身上太硬。
江年宴凝视她,“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