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到了这种时候,男子也不忘抹黑帝司晨。
他怎么可能猜不到自家侄女喜欢帝司晨,他要的就是让自家侄女恨帝司晨。
这样,才能避免冷氏落入帝司晨手中,他才能有更大的机会来夺取冷氏。
女孩突然不耐烦了起来,天真的笑容瞬间被冷笑取代。
“啧,小叔,你把我当傻逼?”
男子傻眼了,似乎没想到自已那愚蠢的侄女会说出这样的话。
“什么?”
女孩并没有搭理男子,而是转头对着身旁的黑衣保镖说道。
“割掉他的肉,喂给他吃。”
“是。”
“记住,要轻一点,别让小叔太痛苦。”
“是。”
保镖接过了女孩从布娃娃里掏出的细长又锋利的匕首,朝着男子的方向走了过去。
有些话,并不能只看表面。
说是别让男子太痛苦,其实是要让他感受最大的痛苦,最好是痛不欲生。
不过,还有什么是比一片一片的割掉自已身上的肉,然后又强迫自已吃自已的肉更折磨人的呢。
这不仅是身体上的折磨,更是心理的折磨。
男子挣扎着大叫了起来。
“不,冷梦沂你疯了!”
女孩对此充耳不闻,只是微笑着看着男人做出无谓的挣扎。
这场折磨持续了一个小时,她冷眼看着这个曾经对自已百般呵护的小叔痛苦的哀嚎,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直到男人再也承受不住折磨,晕了过去,女孩才吩咐手下看好他别让他死了。
随后,女孩走出了地下室。
在地下室那么久,难免沾染了一些味道。
女孩在浴室中沐浴了很久,将身上的味道都洗干净后,才穿着洁白的裙子走向了另一个房间。
那里,也绑着一个男人,那是她一直以来都想豢养起来的“金丝雀”。
…………………………
血樱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稍微有些疼痛的头部。
又梦到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如果是真的,为何她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