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他印象十分不好,或者换句话说,其实是在为叶定宜出头撑腰。
那只要他一直是叶定宜的丈夫,往后待她更好些,时间长了。
指不定还是能让净尘师太改变印象,愿意提拔他呢?
待回到侯府,便没恼叶定宜、没找她的茬儿,反而表面上待她更敬重了。
只是,想要长久的隐忍,想要以小博大,总得先解决了眼前的麻烦才是。
所以这几日孟少恒手下几个总旗替人找门路,上赶着宴请他时。
他便没再推辞,都出席了。
就是想着万一多认识几个人,就多一条路了呢?
没准儿还能有什么偶遇、奇遇之类,——哪怕希望渺茫,也总比只能在家里干发愁的强吧?
却不想,等陪酒的姑娘娇笑着坐到他身旁,又是撒娇又是卖痴。
手还直往他下面滑时。
他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残酷的发现。
他竟然、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怎么可能?
就算他再厌恶外面的庸脂俗粉,无论如何都绝不可能碰她们。
那想不想跟能不能,也完全是两码子事好吗!
幸好孟少恒很快冷着脸遮掩过去了,“我只碰自己家里的女人,因为干净。”
“立刻离我远一点!”
倒是没引起在场之人的怀疑。
毕竟他再怎么着也是侯爷,长得又好,有点傲气和洁癖,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等稍后孟少恒得了单独的机会,自己试了一下,发现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后。
他硬逼自己也冷静不下去了。
他才二十多岁,就已经、已经不行了,以后可怎么办?
要是让人知道他已经连个真正的男人都不算了,又会怎么看他怎么说他?
老天爷疯了吧,他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这样对他?
敢情这些日子的腰酸腿软、盗汗害乏,都是他的身体在警示他。
他到底怎么会只以为自己是累了、是压力太大了。
这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量变多了终于导致的质变,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终于发挥了作用啊……
对,这当然不是意外。
他这些日子又没病又没伤的,怎么可能忽然就意外了?
只可能是人祸,只可能是有人在暗中谋害他,而且只可能是他身边的人,是他亲近的人!
孟少恒有了这样的怀疑,再顺藤摸瓜暗中分析一番,便基本锁定了目标。
叶定宜不可能,不管她心里怎么想的,她至今没有嫡子都是事实。
总得留着将来以防万一吧?
她也基本不跟他共处一室,压根儿没那个机会。
叶宝宜同样不可能,她倒未必没这样想过,但一定不敢。
她这胎还不定是男是女,怎么可能急着自断后路。
她也应该明白,他压根儿不在乎她,真露了馅儿,他是真会要她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