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忱译!”妘诀抬手去挡,可完全无法阻止宋忱译分毫,她眼睁睁看着身上的衣服在他的手掌下变成一块块破布。
宋忱译凶猛的吻了上来,以活吃了她的攻势撕咬着她的皮肤,那只流着血的手在妘诀身上尽情揉捏,很快便沾了她一身的血印。
妘诀心里涌上一股惧意,宋忱译是不会停手的,他们即将发生一场血腥残暴的情爱,没有温柔与尽兴,只有疯狂与痛苦。
而自己的身体,在药性的影响下,即便是近乎粗暴的抚摸也足以令她产生反应,她无法抗拒,即便她疼痛不已。
妘诀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四肢被铁链绑在了床的四个角上——她现在连床都下不了了。
而宋忱译也再也不可能对她放松警惕。
妘诀眨眨眼,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她勉强抬起头,看见了站在床头抱着手臂,一直看着她的宋忱译。
妘诀的嗓子几乎说不出话来,浑身酸痛难忍,使用过度的某个地方肿得发烫。
她艰难的发出沙哑的声音:“我想喝水。”
宋忱译没有二话,起身倒了杯水进来,直接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附身贴住妘诀的唇。
妘诀贪婪地吸吮着,末了舔舔唇:“还要。”
宋忱译如是喂完了一整杯。
妘诀终于感觉嗓子舒服一点了,她躺在床上用力呼吸了几口气,不再说话。
说什么呢?她和宋忱译之间还能说什么呢?
宋忱译微微低着头,额头上的碎发盖住了他的眼睛,他凄声道:“我们……”
声音颤抖:“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妘诀睁着无神地眼睛看向天花板,黑压压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可就是这样,一滴泪水莫名其妙地从眼角滑了下来。
她也想问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们不是相爱的吗?前几个世界即便她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心,他们都不至于闹到这样的地步。
为什么她现在确认了自己的感情,事情却好像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你相信我吗?”妘诀问。
宋忱译迟疑了会儿,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妘诀又说:“我说我不会死,我打算花瓶自杀,是为了证明给你看,你相信吗?”
宋忱译:“……”
宋忱译笑了一声,这是一声嘲笑,讥讽,笑妘诀,也笑自己。
妘诀也笑了,无奈地感叹一声:“傻子才会信吧。”
宋忱译忽然站起身来走到床尾,在置物桌上拿起那只熟悉的金属箱,里面还有两只药瓶。
他打开,和上一次一样,针筒,消毒,输入。
妘诀连出声阻止的念头都没有了。
这次又是什么药呢?
很快她就明白了,这是上次那支的加强版,她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明明身体已经支撑不住过度的兴奋,却对宋忱译的撩拨仍有着高度敏感。
两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绝望的狂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