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被堵着,紫怡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什么?”宋忱译倾身仔细聆听一番,而后站直了,可惜地摇摇头:“我听不清,看来你是想试试了。”
说着就拿起酒精棉球在紫怡手臂的血管上擦了擦。
紫怡恐惧极了,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仍然阻止不了针头扎进手臂。
宋忱译将液体全推了进去,而后像欣赏杰作一样,眼睛里放出奇异的光芒来:“感觉怎么样?第一次注射,是不是很新奇?”
紫怡脱力地喘着气,她先是愤恨地瞪着宋忱译,可渐渐地,她的眸光变得迷离起来,身体不自觉地扭动,鼻息发出一声声娇嫩的喘息,任何一个男人若是听到定会狼血奔腾。
可是站在她对面的是宋忱译,这个世界上,他只会对一个女人有欲望。
不过三五分钟,紫怡就恢复了清醒,她羞红了耳朵,锐利的目光恨不得把宋忱译撕碎。
宋忱译笑了笑,又拿出第二支针管:“感觉还不错吧?再送你一根。”
紫怡瞪大了眼,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即便紫怡从来没碰过这种东西,也知道它是不能连续用的,宋忱译这是要杀了她!
宋忱译看出了紫怡的恐惧,好心解释道:“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死的。”
说着,又将第二针推了进去。
这一针可就不是像刚刚那样让紫怡享受的了,只见须臾几秒,紫怡便露出痛苦的神色,嘴里发出战栗的呜声,浑身就被人打碎了骨头一样痛得钻心。
紫怡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打湿的头发贴在脸上,实在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可宋忱译却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幕,唇角带着一丝浅笑,道:“怎么样?舒服吗?”
又是三五分钟,药性过去,紫怡渐渐平静下来,半死不活地摊在手术床上。
宋忱译将堵住她嘴的毛巾拔了出来,终于露出阴冷的神色:“人在哪?”
紫怡空洞的视线落在宋忱译身上,忽然笑了一下,然后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忱译逐渐面色狰狞。
“痛苦吗?”紫怡盯着他,隐隐有癫狂之态:“她不喜欢你,你找她做什么?我是去救她的,她很感谢我呢!”
紫怡说得颠三倒四,就是闭口不说她把人究竟送哪去了,宋忱译眼睛发红,压抑着熊熊的怒火,抬手又给了她一针。
这回紫怡没什么反应,一下子注射太多,她已经休克了。
就这样让她死吧。
可是,妘诀还没有找到。
宋忱译神情冰冷,又把人给抢救回来了。
……
妘诀花了一个多星期,终于回到了港城秦若的父母家里。
秦父秦母看见风尘仆仆的女儿,惊讶地愣在当场:“你怎么回来了?怎么不打声招呼啊?”
秦母用力拍了她两下,拍得一手的灰:“哎呀,你上哪去了,弄得这么脏?”
妘诀累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一个星期的奔波,就是铁打的人都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