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身体力行表达他有多爱她,忽然,师无宴眉毛一皱,吐出了一口血。
林清月:“我就说你一句,你也不至于气得吐血吧?”
话音刚落,师无宴又吐了一口血。
林清月:“……?!”
谢渝、涂山决、冯摧、封烨,都被林清月喊进来了。
大家围在床头,看着师无宴手帕捂着嘴,大口大口地吐血。
封烨凉凉地评价:“看样子,今晚是不行了。”
涂山决提出一个大家都感兴趣的问题:
“下一个轮到谁?行程往前挪一挪。”
冯摧双手在腰带上擦了擦,含笑地说:“是我。”
封烨抱着手臂:“明天是不是能吃席了?谁去联系下棺材铺?”
“家用紧缺,”谢渝冷漠:“后院刨个坑,裹着草席下葬即可。”
师无宴手指颤抖地指着他们,被气得吐血更厉害了。
林清月焦急地扶着他,“师无宴看起来真的要死了,你们快别说风凉话,救救他吧!”
师无宴总算缓过来了,怒骂:“滚出去,今晚是我的号!”
涂山决第一个离去:
“死了正好,少一个来碍本座的眼。”
其他人见师无宴没有让出号牌的打算,也不顾他死活了,冷血无情地转身就走。
房间里又恢复了宁静。
林清月心疼,跑来跑去,又是给师无宴输灵力续命,又是给他喂丹药的。
“怎么突然就病了呢?你最近也没招惹谁给你下毒吧!”
林清月把师无宴最近的行程,过了个遍,忽地想起了今天,刀疤姐给师无宴的平安符。
林清月立刻去看师无宴的心口,果然见他胸膛处,浮起了一片模糊的黑色符文,被下咒了。
得不到就杀掉吗?这刀疤姐也太狠毒了吧。
林清月气得半夜,就想去找她算账。
师无宴却用尾巴缠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
师无宴已经渡过符咒最难受的时刻了,又把她扑回床褥上。
“不许走。”
死到临头还想着修炼,林清月服气了。
第二天,林清月是在师无宴毛绒绒的怀里醒来的。
师无宴平时喜欢化身为小狐狸,躺在林清月腿上休憩,但其实他的兽形,是很庞大的。
大狐狸占据了一整张床,林清月缩在他怀抱显得很娇小,像躺在云朵般暖洋洋的绒毛堆里,整晚睡得很舒适。
大狐狸显然是受符咒所害,维持不了人形了。
他哼哼唧唧地把爪子搭在林清月的手臂上,他已经深谙宅斗的规则,深信不疑地控诉道:
“封烨、涂山决、谢渝……一定是他们谁下的毒手!”
林清月悲痛地安慰他:
“你先养好身体,我一定为你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