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四人很快达成一致,本就已达异体同心之境,瞬间就明了各自的猜疑顾虑。“接下来,我们怎么办?”严固问道。“杨三娘!”严方肯定回道。“什么!为什么是她?”严正问道。“大哥说的没错!我同意!”严山插话说道。“三弟明白了!你解释一下吧!”严方笑了笑说道。“心意居核心高手中,各自都有事情,我们严家是无法取信他们,唯独杨三娘与我们出身一样,都是组织的叛逃者。胡光耀让杨三娘掌握心意居情报机构,足见对此人的信任重视,而心意居其它核心层,原本与我们是敌对关系,难免以后会被冷落,只有与我们同样出身的杨三娘,才有可能相信严家。而杨三娘转投心意居后,也需要一个立功机会,表现出对胡光耀信任的回报,我们严家正好可以给她这个机会。这也是大哥要求我们不可与杨三娘做对的原因,不仅是不可做对,今后我们严家将成为杨三娘的下属,她也会是我们严家在心意居的唯一靠山!”严山如同抽丝剥茧般的分析出严方的想法。严方点头说道:“三弟说的没错,这也是目前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如若杨三娘肯收留我们,严家还能存活,否则……”说到这里,严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其他几人却都己明白,思索片刻后,严固发话:“那就按方儿说的做,为父这就去欢乐城寻杨三娘摊牌”。这严固虽然不是一个合格的武道强者,却是一个十分合格的巨商,做为一个成功的商贾,魄力还是有的。在一家四人商议结束之后,严固就立即吩咐管家备车,前往襄阳欢乐城宾馆而去。襄阳城,欢乐城宾馆早己是整个襄阳最为繁华之所,无论达官贵人还是三教九流久辈,到襄阳,必入欢乐城宾馆。严固作为樊城巨富,又与心意居有生意来往,对欢乐城早已十分熟悉,平时招待朋友,也喜欢来欢乐城。而欢乐城也对这位樊城巨富十分热情周到,不光是严固出手大方,更是因为这位商贾巨富每次来欢乐城,都十分守礼,除了吃喝、观看歌舞之外,对于欢乐城里其他服务,从来不沾。今日却有些奇怪,这位久未登门的大东家,居然一来宾馆就要洗浴服务,这让宾馆的管事十分惊奇。要知道,欢乐城宾馆里这些其他的服务从来都是在黑夜降临时才会出现,白天只有美食美酒以及歌舞,管事无法做主,只好进入三娘的办公室汇报······只是片刻时间,严固就被请进宾馆五楼,独坐在包间里的严固正微眯着眼,享受着小娘轻柔的按摩。原本严固对心意居的这些服务不屑一顾,美女吗!他严固想要什么样的没有?至于欢乐城推出的按摩调理,一名堂堂的武道高手,魉堂护法,还用调理吗?所以,平时严固也只对欢乐城中的各色美食,美酒及歌舞有兴趣,其他的一律不碰,更不要说赌场青楼。可今日一试之后,严固不得不对光耀的手段佩服的五体投地,身着旗袍的美丽小娘,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女人迷人的身材,加之娴熟的按摩手法,让人不自觉的舒服的想要呻吟,这还只是规规矩矩的服务,不敢想象,其他的服务还能让光耀玩出什么花儿来。正在严固胡思乱想时,包间的门打开,一身职业装的杨三娘走进包房,带着职业般的微笑说道:“想不到严员外今日竞然有雅兴尝试这些,奴家可一直以为严员外是不是人间烟火的圣人呢!······”打从三娘一进包房,严固本来微眯着的双眼就已睁开,不得不说,杨三娘的的确确是一个美女,否则也不会被前魅堂堂主看中,可再看中,也只是一个漂亮的花瓶而已。以前的三娘只是魅堂一个小小的杀手,而严固则是魉堂护法,二者有者天壤之别,严固完全有俯视三娘的权利和实力。可现在,从三娘飒爽的步伐,干练的衣着,全身上下无不散发着自信的气质,更为关键的是,严固竞然看不出三娘的修为高低,甚至在三娘走进包房的那一刻,严固居然感觉到了一丝威压。严固心中惊骇无比,虽然严固的护法职位不是一人修为与多高,而是因为严家父子四人的合击之术堪比宗师高手,可即便是如此,也比一个普通的金牌杀手要高上不少。直到此时,严固才真正的明白,自己的大儿子一再说明,严家不可与三娘相提并论,还要将其视作严家今后的靠山,不说别的,只是修为,如今的三娘,已经是严家需要仰望的存在了。严固不敢对三娘有半点不敬,示意正在给自己做按摩的小娘可以了,然后站起身,郑重说道:“弑天盟魉堂护法严固,见过三娘!”说完,就静静的观看杨三娘的表情,但令他失望的是,杨三娘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冷冷的看着,仿佛早就知道一般。严固见杨三娘没有丝毫动容,心中对杨三娘的评价又高了几分,既然决定要效忠对方,那一定要先看看,对方是否值得严家效忠。半晌后,杨三娘冷冷的说道:“既然是魉堂的人,就应该知道心意居与你们的关系,看来你严家已经到了走投无路之地,否则你因该不会做这种自找死路的蠢事!”对于杨三娘能够迅速分析出自己的来意,严固没有丝毫的不满,相反,严固十分满意,要知道,如果杨三娘连这些都无法分析出来,那严家今后在心意居的日子可就没有丝毫的未来。当下,严固甩开这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郑重说道:“三娘所料不差,我严家这些年潜伏樊城,对魉堂忠心耿耿,也坏事做尽,可这次魉鬼计划对心意居行动,将我严家当做弃子,无论计划是否成功,我严家将会覆灭,为求严家香火不灭,唯有投靠心意居一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