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靖宇也彻底冷下脸来,那姑娘更生气,嗓音尖锐。
“江靖宇,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我说了,这房子不卖,你要是卖了,我就跟你散伙!”
江靖宇搓搓发麻的脸颊,非常无奈地道:
“梦菊,你知道的,这房子是我爷爷给我们孙辈平分的,必须卖,我都说了,等拿到房款,我就把单位给我的福利房买断,还是咱家的。”
“我说了,我不要住福利房!”
那姑娘急的边跳边骂,声音都跟着颤抖了。
“江靖宇你是骗婚,你骗我,我要跟你离婚,不对,我要撤销结婚证,都是你,结婚之前你说住在这,刚领了证你就要卖房,我不要住筒子楼里的火柴盒,我要跟你散伙!”
江靖宇铁了心。
“如果你一定要有大房子才肯嫁,那我不是你最好的选择,下午我们就去办手续!”
叫梦菊的姑娘气的想杀人。
“我要赔偿,我要去你单位闹去,你休想就这么算了,我要让你滚出安平市!”
江靖宇站的笔直。
“都随你,我的工资都在你那里,赔给你好了!”
“你还有脸说工资,你骗婚你还敢提工资!”
余红兰和张宝根面面相觑。
张宝根赶紧跟江公安约时间然后带着红兰撤。
过户约的第二天,余红兰估计顶多到明天,伍丛飞那边的离婚证明就能拿到手,然后余红兰就要直接跟师父离开安平,前往首都了。
保和康又招来两位老大夫,老大夫都是听说红兰治好中风后遗症,慕名而来,来了就被红兰以教学名义扣下,在保和康发光发热,每月还有不菲的工资拿。
经过十年动乱,中医老大夫本来就业面就很窄,有了保和康医馆,他们也乐意安定下来。
这样保和康就不用担心了,负责的人是徐烈,知根知底,师徒俩也放心。
下午,红兰跟马英麟回家收拾行李。
从马英麟家到自己家,余红兰连大门上的锁都没开。
晚上红星破天荒的比红旗回来的更早。
她凑到红兰身边。
“兰兰你要出门啊?”
“对啊,去首都,给人看病。”
红星咋舌。
“首都还有病人等着你,那应该给很多诊费吧?”
余红兰点头。
“嗯,的确有不少,大人物都不喜欢直接给钱,觉得用钱衡量自己健康太肤浅,还会给很多好东西呢!”
红星羡慕又嫉妒不来。
“兰兰,那你肯定有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