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调查报告要写,媒体朋友要照顾到位。
这次虽然有一位麻醉师一位医生,被民众拉黑,但是余红兰还推出了安平市更多权威大夫,把他们推到台前的同时,也再次宣传了他们,为这个行业洗清了少部分污浊。
田家原本对再生一个希望渺茫,不过再得知余红兰就是当年小小年纪在安平摇铃行医的小余大夫,不禁燃起期盼。
余大夫虽然医术卓卓,但是并非万能的。
“田大嫂,我先给您扎针几次,之后您的治疗过程,我会安排给保和康的大夫,您可以直接去那边,我会跟保和康的钱大夫说一声,这套针灸术他也会。”
解决了安平这件事,医院的院长专门带着礼物送别余红兰一行人。
余红兰分毫不取,同事们也没给他们多少好脸色,这回终于可以真的回首都了。
回到首都,沈部长来不及高兴,一个烫手山芋被妥善解决,就收到余红兰放出的一个大雷。
只见余红兰手里塞的满满的档案袋里,不仅有无数病人和家属甚至还有医院职工的口供,而且抓拍到了现场。
“这个是录像带,需要专业设备看,沈部长您要是觉得证据还不够充分,可以找设备来看。”
沈部长头都大了。
“我不用看,小余啊,你就差把证据拍我脸上了。”
余红兰浅笑道:
“没有没有,我哪儿能啊,这些都是顺手。”
说着,余红兰又把报纸上关于田家那孩子的医疗事故刊登的报纸拿出来,放在领导办公桌上。
“部长,这就是乱收红包的后果,您也看到了,死者家属描述,这位岑大夫,直接问病人家属开口提红包的事情。
这已经是非常严重的歪风邪气了。
田家能拿出钱来,尚且出了医疗事故,要是有那砸锅卖铁才敢走进医院的病人家属,当如何?
要是因此耽误治疗,家属能善罢甘休?不说我们行业的公信力,就说那些兢兢业业却被同样带累名声的大夫们,苦学几十年才能治病救人,还要平白遭受污蔑,长期下来,这不是好事。”
沈部长叹气。
“我知道,小余,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说着,沈部长发愁的摸出一根香烟,刚要点燃,看见余红兰瞪他,又讪讪的收起打火机,只把香烟放在鼻子下面闻味道。
良久他才说出制度不完善的缘由。
“虽然这股风气是存在很大问题,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屡禁不止的原因?”
余红兰只略加思索就明白了。
“培养一个优秀的大夫越来越难,耗时越来越长,医学生刚开始那几年,基本没什么工资,连维持基本生活都难,通常供出这样一个学生,一个家族都要勒紧裤腰带。
而且年轻大夫很难取得病人家属信任,上了年纪,才好一些?”
沈部长点头。
“是,虽然八几年的时候,我们上调了两次工资,但是对于一个常年无休,随时可能加班的岗位来说,报酬的确低了一些,我们就想着弹性收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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