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鑫这才艰难的挤出回家以来第一个笑容。
红梅也听说了自家小妹的传说,医院开会的时候院长还把红兰用的针灸法和药方都拿出来讨论。
他们市一院还有专门的中医科,几位头发稀少的老大夫早就凑在一起研究过了。
得出的结论是,余大夫是用药鬼才,她对病人的脉搏一丝一毫变化都要掌握的极其精准,病人的病气和生命力在她的天平上误差几乎没有。
她快速把病气泻了,病人生命力跟着流逝到临界点,她又会飞快的给补上来。
反正所有东西都不是偶然性的,也不是万能钥匙。
中医的精妙之处,连传承都困难,更不用说被偷走,只要传承好,一定会发扬光大。
散会后还有人围着红梅打听红兰,之前红兰给易家丫头治病的事情又被人们翻出来炒冷饭宣传。
可以说痴迷医术的医生们最想要的就是余红兰给人治病的过程。
红梅晚上早下班,回到三源胡同这边。
“我们院长,医院所有同事,这两天都快在我面前给你夸出花儿来了!”
“就问你骄傲不骄傲吧!”
余红兰傲娇的抬起下巴,双手插兜。
最近保和康那边也很忙,她的医术好在安平市已经渐渐打出名气,其他坐堂大夫也被人发现医术上的优势。
每天下班回家都累成狗,难得在大姐面前,她又像个爱撒娇的小孩儿。
红梅笑。
“骄傲骄傲,你是我们全家人的骄傲。”
红兰嘚瑟的笑。
红梅问起正经事。
“对了,刘文鑫母亲好些没,我准备代表咱们娘家人去探病,康复的怎么样了?”
看病人也要掌握时机,不能病人在抢救的时候去,更不能等病人好了能吃能睡的时候去。
得到红兰肯定答复,余红梅才掰着手指数要带去的礼物。
说着礼物,红梅又忍不住叹气。
“红霞那死丫头,这几天都没过来吧?”
红兰点头。
“二姐夫回来了,她婆婆又病着,哪还能过来啊!”
这会儿红梅也有功夫在意自己喜好了。
说实在的,这些弟弟妹妹,虽然红星最让她操心,也最不听话,但是要论最不喜欢,在余红梅心里,温吞的红霞排第一。
就是有一种人,看表面跟面瓜似的啥也不说,但是她还啥也不听,固执的认死理。
“这次我看她还习不习惯,早就跟她说了,去婆婆家住,陪着点老人,刘文鑫在外头肯定要惦记亲妈的。
现在好了!
不是我说,如果她在那边,她婆婆说不定不会带病上班,遭这一回,现在大家是没反应过来,要是她婆婆忍受病痛折磨时间长了,指定要怨恨她的!”
余红兰叹气。
她能体谅二姐想要留在娘家过清净日子的心情,但是也认同大姐说的观点。
“是啊,久病的人心情都会变差,我尽量让戴大娘恢复的好些!”
红梅摸摸小妹的脸蛋,家里最得她欢喜的还是最小的妹妹,像是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