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的丧礼举办的很隆重,有余红旗在,刚到沈阳的红军也跟着回来了。
一个是上级部门领导,一个是地方经济命脉,尽管刘文鑫浑浑噩噩,刘母的丧礼还是极尽盛大。
人活着的时候像是一株杂草,无人问津,死了反而被很多人第一次认识。
刘母被送到山上,跟死了几十年的丈夫合葬在一起,刘文鑫看着棺木下葬,仿佛再一次的分离,跪在坟前,痛哭不止。
刘文秀哭的很大声,边哭边念叨,让刘文鑫显得不那么突兀。
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无法诉说的悲伤是一生无法摆脱的阴云。
巧合的是红梅还在葬礼上碰到她的病人,交谈之下才知道是刘文秀丈夫家那边的,拐着弯的亲戚。
余红兰站在红梅旁边,看着山头发呆,那人是个四十岁的大姐,跟红梅聊的热络,甚至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手帕,看包着的形状十有八九是钱。
余红兰扭头盯着两人看。
红梅还在推辞。
“我这没有这个习惯,给您家孩子治疗,是我本职工作,您有钱不如给孩子买点好的补补身体,甭客气。”
大姐有些不安,捏着手帕包,不知道余红梅是嫌少,还是嫌弃今天这个场合不对,忐忑的担忧孩子会在医院受苦。
“这,您看这事儿闹的,我知道别人都有,之前我妯娌娘家侄子也在医院做手术,就给包了红包,这么的,我回头去医院再跟您聊。”
余红梅摆摆手。
“真不用,我丈夫是公安,我要以身作则,从来不收这些。”
余红兰一言不发的看着大姐跟人寒暄。
这个年代,还没有后世那么缺少人情味儿,只要是家里有人去世,请假必然是批准的。
余红兰还有大哥都是请了假过来的。
葬礼结束后,红兰跟二姐商量。
“姐夫刚遭了打击,诗雨还有一阵儿才开学,不如你在家陪陪姐夫,诗雨跟我走?”
余红霞想了想。
“还是算了,这时候他正难受,孩子在身边,也能给他一些慰藉。
我等文鑫到了上班时间,陪他一起去大庆住一段时间,等诗雨开学,我再送她回首都。”
失去血脉至亲的时候,也只有血亲才能缓解悲恸的心情。
大约是刘母去的时候说了什么,原本应该互相扶持的姐弟俩,起码不应该在葬礼上就闹掰的姐弟,看着很别扭,像是有了什么隔阂,很少说话。
不过这些都跟余红兰无关了,她急匆匆的回到沈阳,打电话召集已经回到首都的团队又回来。
一行人分散开,悄悄的摸回安平。
短短半个月,余红兰三回安平,回去的姿势是一次不如一次。
这次,余红兰直接成立暗访,让红旗帮忙找了地头蛇带路,暗访小组调查取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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