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收到余红兰好脸色,康牧走的时候都有些不适应。
等他们走了,马英麟几人从另一边凑过来。
“哟,这人就是贱骨头,趾高气昂的来,现在咋这么走了!”
“还是咱们余大夫知道拿捏人心,把这俩洋鬼子揉圆捏扁,让他们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余红兰被徐烈的话逗乐。
“我哪有,我只是想把咱们的好药材卖出去。”
现在中医还没有受重视,西医正在系统的,非常有条理的飞速发展,每年西医毕业生千千万,都是未来的中流砥柱,中医却不温不火,很多老大夫还抱着药方固步自封,跟当初闭关锁国也没啥区别。
这就让以种植药材为主要收入来源的药农非常艰难,只好想法子低价处理,甚至整个村子直接改行。
等恍然回神的时候,为时已晚。
保护草药可持续发展这件事,还在徐徐图之。
余红兰晚上回到家,院子里已经弥漫着饭菜的香味,闻到这味道,余红兰就知道,二姐又回来了。
虽然大姐一直督促她到婆婆跟前尽孝,不过二姐实在不习惯,估计她婆婆也跟她很客气,才让她天天往家跑。
“二姐,你回来了!”
余红兰走进厨房,果然,红霞坦然的在挥舞锅铲,系着围裙,还单独舀了一点嗦一口尝了尝味道。
“嗯,刚好菜出锅,洗手准备吃饭了,让你三哥摆筷子!”
大哥刚得到单位分房,大嫂带着小瑞直接住到大哥那边,方便大哥上班,孩子上托儿所。
二哥大姐都不在,余红兰给马英麟家端了两盆菜,回到自己家这边。
“哎?文鑫哥,你啥时候回来的?”
红兰意外的在自家餐桌边看到了三年多不见的刘文鑫。
刘文鑫成熟不少,人也比三年多之前长肉了,穿着七八成新的棉衣,冲红兰笑。
“兰兰回来了,我今天下午的火车刚到家,过来接红霞。”
红兰恍然,对,刘文鑫不仅是二哥的发小和以前的邻居,还是姐夫来着。
余红兰赶紧改口。
“对,文鑫哥现在是二姐夫了,我二姐这盆秀外慧中的花,可是被你连盆端走了!”
刘文鑫脸颊微红,摸摸口袋,掏出一支钢笔,当做改口费。
“是是是,喏,这是我在学校得的钢笔,送你了,红霞说你医术可好了,以后写方子可以用。”
“这怎么能行,你得的钢笔,意义不一样,自己留着,改口费可不能省,别想一支钢笔打发我啊!”
红霞笑着推一把红兰。
“得了你,赶紧吃饭。”
“哎哎,二姐夫,吃饭吧,赶紧吃完早点带二姐回去。”
刘文鑫也不跟红兰客气,边吃饭边跟红旗闲聊,说起制药厂的事情,余红兰在旁边听了一耳朵,红星有自己的小九九,别人在说话,她在神游九州。
红霞是有夫万事足,欢欢喜喜的给大家夹菜,看着丈夫和弟弟闲聊,她不吭声就很开心了。
吃过饭,红兰看着二姐坐上刘文鑫的车后座,幸福都要溢出来了。
送走红霞,红兰找三哥说话。
“我这有个伤药的方子不错,可以借你们药厂的生产线量产吗?”
红旗抬头。